“你想怎么处置易贤?”
薄行泽低头看他,沉默了一会说:“我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他害了你我不能原谅。上次付四的事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上次付四被薄行泽拂了面子,又恰逢他易感期,祝川一直想着去找付四却一直没时间,再见天日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控了。
他忙着项目被封的事完全顾不上这些,也没去看过易贤,这次举报不止是三家公司的事,拔出萝卜带出泥,牵连了七八家公司。
祝川“嗯”了声靠在他怀里困倦地闭上眼睛,“你酌情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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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川再次去警局,还以为是案情有了新进展,结果是另一件事需要他配合调查。
他当年帮傅教授找禁药的事被翻出来,他也不慌,靠在椅子上笑,“哟,阮队能耐挺大连这个都能查出来。”
“不如你能耐大,连这个都能弄到。”阮一卿冲他讥笑。
祝川撑着下巴勾勾眉梢若有所思地点下头,“不老实是不是不行了?”
“当然不行了!”阮一卿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看他这么个轻佻样就烦,恨不得给他那张脸皮撕下来换上严肃正经的。
“行。”祝川双手放在桌上,“我有个朋友,搞这些地下药物的。不过我不是拿来吃的,我是拿来做研究的,不相信您去找平成大学的傅教授问问。”
傅清疏当年吃药的事没多少人知道,后来庭审也都在沈开云研发药物上,沈医生也不舍得他作为这件事的被害人上庭。
阮一卿冷哼,“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当然是实话,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儿打电话问,省得我跟他串通。”祝川伸了下手。
阮一卿勾嘴角笑,“满足你。”说着让人拨通了傅清疏的电话号码,很快听筒里传出一道清淡嗓音,“你好,傅清疏。请问哪位?”
“人民警察,找你调查点事儿。”阮一卿看着祝川,用眼神说:一会就揭穿你。
“请说。”对方说话不急不缓,礼貌至极。
阮一卿绕了个圈子道:“当年您拿到了一批禁药,我们想知道你用了药之后还有没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