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就不好奇廖一成还有什么没说的吗?比方说当年关路的死、你那白白研究的项目被谁买去了、为什么他一个整天混迹酒缸里的人能被下药之类的。”
薄行泽说:“我不关心。”
祝川靠在门边看他心里瞬间豁然开朗,他承受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和委屈,在别人看来可能很惨很可怜,但在他自己看来可能根本不值一提。
那些诬蔑根本不值得分走他的一丝关心。
他这段时间开始着手将一榭的重心转移到平洲来,大有以后就在这里扎根的架势。
祝有思出差路过平洲叫他们两个出去吃饭,席间提起项目一拍即合,祝川懵了半天发现自己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还是混吃等死适合他。
祝有思嫌弃道:“没有小薄你连吃鸡毛都没有野鸡肯拔,丢人东西。”
祝川一挑眉梢,“什么鸡?最野的鸡不是我吗?”
祝有思:“……”
薄行泽将剥好的虾仁放到他面前,祝川偷偷伸手在桌子底下挠了挠他的掌心,奇怪他,居然一边跟祝有思聊生意一边还能分心剥虾。
“这么猛啊。”
薄行泽反握住他,祝有思刚好电话响,祝川找准机会一舔嘴唇凑过去亲了一下,“人间小甜饼·小薄。”
祝有思实在看不下去了,扭过头去接电话,简便交代结束回来发现两人还在眉来眼去,重重咳了一声。
“下午我跟你们一起去徐医生那儿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尽快把手术做了。”
祝川“嗯”了声,祝有思又看着薄行泽说:“等他身子好了,叫上你父母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儿?你们仓促结婚也应该补个婚礼。”
薄行泽还没说话,祝川先含着没嚼完的虾仁含糊着道:“可别可别,办什么婚礼跟动物园看猴儿似的,找个时间出去旅行结婚算了。”
祝有思也不用去看薄行泽,这人自然是百依百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