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笑说:“给她起名杨二狗,我看你也没宝贝到哪儿去。”
徐言忙要起身,因为伤口疼冒了一头汗又被杨迹按回去,“你能不能老实点!”说着手上就拽了毛巾来给他擦汗,一个劲嘟囔疼都不知道。
祝川看他这么紧张徐言,心里有些纠结该不该说,但薄行泽说的对,现在不说的话等他自己发现了说不定事态更难控制。
“有个片约,你出来我跟你谈谈。”
杨迹头都没回,“我今年不接工作。”
“你说不接就不接?你是老板我是老板?”祝川率先转了身,徐言忙低声说:“其实工作也没关系的,你不喜欢的话就少接一点,或者我跟……跟嗯孩子去给你探班。”
杨迹被他的软语哄舒服了,把毛巾扔一边跟过去了。
“什么工作啊,你找我经纪人不就得了还要亲自说,在厕所谈片约我还是头一回经历。”
祝川靠在卫生间水池边双手抱胸,等他进来把门关了才说:“不是片约,是照片的事。”
“什么照片?”
祝川沉默片刻,稍有些凝重地看向杨迹,“徐言能混进庆功宴是廖一成安排的,你的易感期和他的发情期也都是刻意喷了诱导剂。”
杨迹皱眉,眉尖的温柔瞬间被戾气取代,“我跟他有什么仇?”
祝川轻吸了口气,“你没有。他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诱导我跟他合作,再把我当做诱饵伤害薄行泽。是我们对不住你,对不起。”
杨迹咬着牙一全锤在墙上,“我杀了他。”
祝川看着他指骨通红,攥紧的拳细微发抖,睁眼闭眼很多次终于平静下来,“算了。”
“嗯?”
杨迹长长舒了口气,“没有人害我。”
祝川微怔,看着他拉开门出去才恍然觉得自己亲手签的桀骜少年已经长大了,会承担事情了。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他是可以公开事实说自己被诱导剂影响才标记了徐言,但那会让整个盛槐陷入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