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轩少将,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
于是二人拐进了池渊的帐篷。皖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帐,只是在门口默默地等待。若是往常,他怎么会留萧毓晨一个人说话,可今天,却没什么心情帮他收拾烂摊子了。
萧毓晨进了帐篷发现皖没有跟进来更是疑窦重生,想喊他,却又怕气氛僵住,只得作罢。池渊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跟他说,他只好先听完再作打算。
可池渊刚开口,便让萧毓晨僵在原地:“明日卯时,出兵讨伐,击其不备!”
这不就意味着要骑马打仗了么?!萧毓晨刚刚从鬼门关爬出来,还害得池渊受了伤,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要去砍人或是被人砍么?
见萧毓晨半天说不出话来,池渊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轩少将如何这般犹豫?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既然池将军主意已定,想必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只是我初来乍到,尚未适应战地纪律,待我调整半日,定能助将军一臂之力。”
“好,好!有轩少将这句话,池某可算安心了。你也不必拘谨,只当这里是自家花园,只要不松懈就好。”池渊高兴地拍案道,他的眼中飞扬出自信的神采,颊上略带红光,英武之中又透着潇洒自在,器宇轩昂。可萧毓晨却没有这般成竹在胸,方才那段话完全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连区区一介刺客都不能对付,又何谈攻城略地?萧毓晨佯装镇定,却是忧心忡忡地走出了池渊的帐营。
皖和来时一样静立在帐口,纹丝不动,固若磐石。他看到萧毓晨从里面出来便缓步跟上,仍是三缄其口,惜字如金。萧毓晨不知从哪里窜起一股火来,拉起皖便向自己的帐篷疾步走去。后者略有迟疑,却没有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