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博采纳了裴天临的意见,化妆品业内同行还在殊死挣扎的时候率先退出战场。
将景氏集团所有上市的化妆品恢复原价,这样一来更没有一个消费者光顾了。
同行纷纷瞪大了眼睛,景氏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景氏员工也有情绪了,景氏这个举措可真大胆,没有消费者的企业还怎么生存,景氏的未来堪忧啊。
几个公司的骨干成员不约而同的起了跳槽之心,景氏眼看着就要玩儿完,他可不愿给景氏陪葬。
一些老股东也坐不住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景氏走向绝路,他们还靠着股东红利过个好年呢,以薛老为首的大股东们纷纷给景亦博施压。
“我说,小景啊,现在价格战越打越烈,每家公司纷纷以抢夺市场和消费者为目标,你倒好,在这种风头正盛的时候恢复原价,把所有的消费者都推给别家了,你这不是把景氏往绝路上逼吗?”
景氏集团景亦博以下,年份最长资历最老最有资格发话的当属薛老了,薛老和景亦博的父亲八拜之交,当初就是看在景亦博父亲的面子上,薛老对景亦博鼎力相助,为景氏的发展倾注了大量心血。
如今薛老年事已高,花白胡子一大把了,平时景氏有景亦博撑着,他也乐得安享晚年。
不过自从价格战邪风刮起来,吹的薛老也不舒服了,看景氏的低迷状态,他也心疼啊。
“薛老,怎么把您老也惊动了,快请坐,我给您倒茶。”
景亦博的办公室突然来了一位分量极重的贵客,慌得景亦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能不来吗?你看看景氏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
景亦博垂手侍立,自知理亏,他不敢争辩。
“在这种紧要关头,你怎么不想着如何在价格战中出奇制胜,反而恢复原价,把景氏的客户们都放走了?
你给说出个道理来,要是你说服不了我,我可不答应,我不能任由你胡来。
把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薛老说的怒发冲冠,花白胡子丛生的脸蛋上有了不自然的微红。
“薛老,你先别激动,听侄儿慢慢跟你说。
就算景氏不恢复原价,天天跟化妆品同行一样降价亏本销售,公司不能盈利,我们景氏还能撑多久?
与其被价格耗到死,不如现在激流勇退,跳出这个怪圈。把眼光放到比黄源市更大的市场,甚至远销海外也未为不可。
咱们都知道,降价促销就是毒药,会让人越陷越深,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薛老,请你相信我,我有把握在一个月之内挽救景氏,挽回损失,请您放心把这事交给我,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景亦博说的铿锵有力,薛老不好再说什么,况且景亦博说的也是事实,而且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小景,我就信你一次,一个月的时间可别让我失望啊。”
说完,薛老拄着拐杖,一步一个脚印的离开了景亦博的办公室,景亦博要送薛老回去也被薛老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