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隋应辰发现柏意神情有些暗淡,虽不知情也又亲又哄了半天,柏意不出所料被他逗笑了,摆摆手说“没事”。
走到小区里,她的腿还是虚软的,被隋应辰半拉半拽架回了她家。开门时她手都是颤的,于是隋应辰握着她的手帮她拧动了钥匙。
一进家,男生环抱住她蹭上来,炙热蓬勃的身体从后面烘着她,她下意识往前逃了一步,接着听到身后“砰”的一声甩上门,隋应辰两步迈过来,急不可耐地把她抵在墙上,嗅闻着她脖子,呼吸又湿又重,下身顶着她的腿:“老师,我硬得疼,您真残忍。”
说的是她不许他在办公室做爱的事。
“您干吗要逃,我只想抱着你,可以吗?我想抱着你。”
说罢舔吻起她脖子上的嫩肉,炙烫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像大狗伸出舌头为领地做记号,用厚重糙热的舌头把她舔得发痒。
一边用大手解她的胸罩,倒是生疏地解不开。
柏意羞红着脸往后面躲,整个人软在墙上。
她明知道隋应辰对她很好,没什么好怕的,却总在他欺身上来时心生怯意,可能是男女体型差带来的原始恐惧,又或许隋应辰本身就是一个容易让人畏惧的人,只是在她面前收敛了原来的那一面,用插科打诨装可爱。
“因为我在追您啊,当然要表现得好一点咯。”
她想起他那时说的话。
隋应辰研究了半晌胸罩的解法,决定放弃,“你自己解一下,否则我只能用扯的了。”
连绵的吸舔声让柏意发抖,她偏着头不语,手上却顺从地解开衣扣,看他眸中散发着危险信号,求他,“别在这儿。”
男生一手把胸罩拽在地上,然后盯了盯她娇红的乳尖吻上去,眼底乌墨浓黑,“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