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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甜宠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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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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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拎了一下多子的后衣领,多子吓的打了个激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依着咱们主子的身子骨,在他手里岂不是就跟小鸡崽子似的,想揉圆便揉圆,想捏扁就捏扁。

韩清漾嘴角的笑早已敛去。

这话虑的极有道理。

那周王从小不得父母之爱,年岁渐长好容易当上了大周的帝王,坐拥天下美人,可面对这些美人却能看不能尝,保不齐就走上变态这条歪路了。

他心事重重的吃了两口饭,便推脱着说明儿要入宫觐见,便睡去了。

多子和多福伺候他睡下,放下帐子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无奈之色。

他家主子也真是衰神附体了。

怎的就遇到个不能人事的变态皇帝呢?可怜他家主子身上那几两肉,只怕能不能熬过一晚上都两说呢。

可再一想,

若是周王是个身体健全且又勇猛的男子,他家主子的日子那也必定是不好过的。

虽说男子碍于先天,各有差异,于房事上有时间长短之分,就单凭周王在边地军营长大,便知他是个体魄过人的厉害人物,偏他家主子又是男儿之身,男子毕竟与女子不同,若是房事上太过,只怕也熬不住几天。

多子和多福两人几乎一夜未眠,脑子里兜兜转转的都是苦命的韩清漾被磋磨的场景。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韩清漾。

他一夜梦魇不断,不是梦见周王是个身高八尺,浑身毛发旺盛,胸毛尤为突出的人形怪物,就是梦到周王眼似铜铃,泛着红光,血盆大口,流着涎液的诡异模样。

左右他想要找的靠山不是正常人就是了。

直至拂晓时分,韩清漾才将睡踏实了些,外头又传来了催促声。

此处距离京城还有些距离,要想晌午时分入宫。

是该早早的出发。

多子和多福伺候他穿衣洗漱,然后上了马车。

车轮滚滚,在星夜里朝着京城缓缓而去。

......

御书房。

殿中的鎏金兽首香炉里冒着袅袅的烟气。

屋子里安静极了,掉针可闻。

汪寿对着进来送茶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退出去,自己则接过托盘走到书桌前,将茶盏放在了周炎宗的右上方。

跟着往后退了两步,半弓着身子立着。

周炎宗心中有气,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他自小在边地的军营长大,行事狂放,不拘小节,也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偏今儿早朝,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要以死相谏,让他要早些立后,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他当即命人将这几个老匹夫给押了下去。

跟着便甩袖离去。

他余气未消,抬手便将手中的茶盏掷了出去。

茶叶混合着碎瓷泼了一地,汪寿喊了声,陛下息怒,刚想弯腰去收拾,就听外头传来了小太监尖利的嗓门。

太后驾到。

周炎宗唇角挂着冷笑,心道消息传得倒是够快啊。

先王和先太子接连去世,先皇后虽然伤心,可到底还是坐稳了太后的宝座,她一进来见周炎宗坐在宽椅上并不起身,也未恼怒。

到底是边地出来的没教养的野孩子,除了一身蛮力,规矩上自然是欠缺些的。

哀家听闻皇上一个不高兴,又将满朝文武晾在金銮殿里了?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慈母样子,走到周炎宗的跟前想要抓着他的手臂,可周炎宗却缩了手。她抓了个空,脸上神色未变,自顾自的劝道。

宗儿,母后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登基已有两载,可后宫空无一人,更别谈子嗣了。你父王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儿女都有好几个了。眼下前朝也不□□稳,为安社稷......

周炎宗抿着唇。

他的父王倒是能生会养,养了那么些个皇子和公主,可倒头来落了个什么下场?

太后苦口婆心道,宗儿,我知道你恨你父王,也恨哀家,恨我们当年把你丢在边地,一丢便是二十年不管不问。可是宗儿,你现在是大周的皇帝,整个大周都在你的手上,你若是顾念大周这千千万万的百姓,便以大局为重,早日立后,充盈后宫,延绵子嗣,可好?

周炎宗看着她那张被浓厚的脂粉盖住的脸。

母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太后自然是有的,她母家的侄女便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她不便说出口,便道:哀家听闻今儿最远的晋国使团也到了,不如等上两日,挑个晴好的天,让各国送来的美人并外头那些秀女们一起进宫来,皇帝自己个瞧瞧,选一个可心如意的人立为后就是了。

周炎宗垂着眸子,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那就照母后说的办吧。儿臣还有些奏折要看.......

他装模作样的抽出了一本奏折打开。

太后见事情已办妥,便笑吟吟的出去了,临走前还交代汪寿,陛下跟前尽心伺候着,若是有半点差池,哀家唯你是问。

待到屋子里恢复了安静,周炎宗将手中的奏折一扔,长腿便架在了书桌上。

还没消停片刻,又听外头传话。

回禀陛下,大晋玲珑公主并大晋使臣求见。

周炎宗心里正烦躁着呢,不悦的喝道:孤这会子正在忙,让他们跪在殿外等着。

陛下,晋朝虽为边陲小国,若是如此,只怕......

汪寿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周炎宗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他们既然舍得把女儿送来我大周,那这个玲珑公主便是孤的妃嫔,她一个妃嫔跪孤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汪寿应了是,手捧着拂尘,出来传话。

只远远瞧见一位身量高挑,身着红衣的绝色女子立在台阶之下,他躬着身子请了安,又道:陛下正在气头上,公主还是先在殿外跪等片刻吧。

跪等?

韩清漾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

面上却不显露任何情绪,只柔声道:陛下并未规定在哪儿跪等吧?

汪寿摇头。

韩清漾看了一眼墙根处那一颗梨树,转身走了过去,一撩裙角便跪了下去,双手交叉置于身前,缓缓的拜了下去。

臣女薛玲珑叩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清亮悦耳,随着细风吹进了殿中。

周炎宗掀了掀眼皮,并未起身。

多子和多福早已被宫中的阵仗给吓的瑟瑟发抖,方才他们在外头等传召的时候就听到里头传来了砸东西的脆响声,可见这个周王果如传言中那般是个脾气阴晴不定的变态暴君。

多子小声的抽泣着,伸手拉了拉韩清漾的衣摆。

主子,这一次只怕咱们是在劫难逃了。

韩清漾勾了勾唇角,眼下才哪到哪儿呢,怎的就在劫难逃了?

他素来不信命,只信自己。

他老老实实的跪了半柱香的功夫,见狗皇帝居然还不出来,索性直接晃了两晃,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

多子和多福被他突然这一下给吓到了,好在这么多年默契还是有些的。

多子忙哭嚎着道: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啊?你千万不要吓奴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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