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鱼突然被贺故渊捞起来,有点慌张地晃了两下脚,然后便发现——
嗯!门咚变得容易了!
虞鱼抓紧机会,两只手一起咚在贺故渊的两侧,又重复了一遍:“男人,现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贺故渊云淡风轻:“嗯,无处可逃了。”
他瞧着虞鱼昂头时流畅漂亮的下颔线条,只觉得对方像是一只在他身上踩奶的小奶猫。
自以为叫得很威武,实际上声音奶声奶气的。
贺故渊把人放回地上,虞鱼剁剁脚,感觉踩踏实了。
贺故渊:“好了,去吃饭。”
午饭很愉快地解决了。
虞鱼摊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揉着有点儿撑着的小肚子。
贺故渊的工作好像很忙,和他一起吃完午饭回公司后,又转身进了会议室。
虞鱼一个人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一边揉肚子,一边困得昏昏欲睡。
他的眼皮耷拉着耷拉着,眼看就要合上,又仿佛受到惊吓般地赶紧睁开。
“不行不行……贺先生的病历还没有全部都看完。”虞鱼嘟囔着,把小背包扒拉到自己身边,又把那一叠病历给翻翻出来。
……
贺故渊中午的会议开得不长,大概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习惯性地往沙发上看了一眼。
没看到人。
贺故渊又往沙发走近几步。
虞鱼窝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侧躺着缩成一小团,让出了一大半的空间给他手边散落着的病历本,脚上的鞋子整整齐齐地脱在沙发地下,细瘦的脚腕和白得透亮的脚踝露在外头,可能是空调的温度开得有点低,他粉嫩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是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