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鱼穿着毛茸茸的恐龙睡衣,头上的恐龙帽半搭在头上,上面还有胖乎乎的软锯齿,奶凶奶凶的。
他的头发睡得鸡飞狗跳,完全处于炸毛的状态,贺故渊没忍住上去捋了两把。
“嗯?”虞鱼迷茫地抬眼,像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人类撸了把毛的猫。
“起来刷牙洗脸,吃个早饭吧。”贺故渊温声说,他把恐龙帽摘下来,重新在虞鱼的背后放好。
宿沉已经积极主动地抬脚去给虞鱼准备牙刷牙杯和冼脸毛巾了。
温羡清让陈铭跑腿去买早餐:“先吃清淡点的吧。”
他惦记着昨天亚伯跟贺故渊说的那句“是不是吃的饭菜不够清淡”。
总归清淡点对身体好。
等虞鱼洗漱完,吃了早餐,他才终于从迷糊劲儿里挣脱出来。
“轻言,你怎么在这里呀?”虞鱼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
席轻言泄愤似的捏了把虞鱼光滑的小脸蛋,烧了一场,肉都好像少了点,本来就够瘦的了。
席轻言想着,下手都不免更轻了:“还敢问!你发烧了也不找我?真有能耐啊!”
虞鱼被席轻言放轻的力道挠得痒痒,憋不住笑:“我、我忘了。”
席轻言刚想再捏捏,背后忽然一阵寒意,不禁松了手。
他差点忘了,后头有三尊大神盯着呢。
席轻言尴尬地对着大佬们笑笑,又转过头跟虞鱼咬耳朵:“你什么时候跟温羡清有交情的?”
虞鱼想了想,诚实回答:“嗯……好久了,之前跟你学催眠的时候就认识了,现在是他的临时助理。”
席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