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在青年的示意下,连拖带拽地把男人抓出去了,最后干脆把人拎起来,像老鹰拎着小鸡似的。
虞鱼目送着对方远去,才回头看青年,慢吞吞地冲他眨了下眼:“谢谢。”
青年的桃花眼绽出迷人的笑意:“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叫沈鹤书,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沈鹤书朝虞鱼伸出手。
虞鱼也伸手,两人短暂地交握片刻。
沈鹤书的目光落在虞鱼的手指上,双眸流光般微微闪动,然后又落到虞鱼的脸上,从上到下把人打量了一遍。
他的视线落落大方,倒是没有像刚才的男人那样,让人那么的难以忍受,只是让虞鱼感到了些许的不自在。
虞鱼微微低头扫了扫自己,他绷紧了下颔,有些紧张:“沈……老板,怎么了吗?”
沈鹤书赞叹地看着他,对方就算紧张地绷紧了,弧度和线条依旧是漂亮的。
“抱歉。”沈鹤书先礼貌地为自己的失礼道歉,接着仿佛忍不住一般地往下说:
“你实在太好看了。”
虞鱼:“……”
总觉得这个场景,好像之前也有过。
·
正在努力查找虞鱼所在地的宿沉打了个喷嚏。
他晚上的时候给虞鱼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在漫长的“嘟嘟”声后,都是自动挂断,全都没有被接通。
或许是在忙?现在也没到虞鱼睡觉的时间。宿沉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叫“萧璟”的所谓朋友,究竟都把虞鱼带去哪儿玩了。
宿沉满心不爽,但是还是耐着性子,想等等虞鱼看到未接电话后,会不会回拨过来。
两个小时后,宿沉接到了电话,但不是虞鱼的,是贺故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