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虞鱼身旁赶,等到人站住了,形容都有些狼狈。
一下子来了三个人形屏蔽器,虞鱼倒是用不着忧愁阳气的事情了。
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你们怎么来了呀?”
贺故渊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一路上突突跳着的太阳穴也终于恢复了平静,他低下头,看着虞鱼:“无意间闯进来的。”
他低沉的声音里多出了一点疲惫的沙哑。
一旁本想要和盘托出的萧璟默默闭上了嘴,他皱了下眉,对贺故渊的隐瞒略有不满,但也并没有出声说什么。
就是感觉自己的功劳被一笔带过了,真他娘的不爽。
萧璟把牙咬得嘎吱响。
宿沉扒住虞鱼的肩膀,前前后后翻着看了遍,仿佛在翻着面煎一条鱼。
“有没有受伤?”他没有发现伤口,但仍旧不放心地问道。
虞鱼摇摇头:“没有。”
他话音刚落,又打了一个小喷嚏,在冰天雪地里站久了,他真的快被冻得没有知觉了。
虞鱼的五官皱成一团。
贺故渊上前一步,摸了摸虞鱼身上的大衣和围巾,差不多都湿透了。
他把西装外衣脱下来,又把虞鱼身上湿透的大衣和围巾扒拉下来,然后用西装外衣把虞鱼整个给裹在里头。
“穿着湿衣服会更冷。”贺故渊简单解释。
宿沉见状,也把自己的大衣给解下来,给虞鱼裹上:“西装外套太薄了,你会冷的。”
萧璟看了两眼,满不在意地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扯下来,围到虞鱼的脖子上。
还好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围了个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