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悻悻地收回手,摸摸被拍红的手背,脸上露出点儿遗憾。
塞西确认了好几眼,才确定了萧璟的确没有生气,甚至还乐在其中。
他们萧队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以前别说是有人对萧璟动手,就是嘴欠一句,萧璟可能都会暴脾气地回怼个十句。
塞西:……可疑。
胖仔是个粗神经,半点没有像他的同伴那样敏锐,他从虚脱中缓过气儿,蹦起来一口气把那杯温茶给喝光了。
“对了!队长,之前搞你的那个km出院后好像又住院了。他们队的队长方瀛也不知道被谁打了,跟着km一起住院,两人住的还是对门。”胖仔幸灾乐祸地说。
塞西也想起这茬事:“听说两个人伤得都不轻,下个赛季是没机会上场了。”
胖仔快乐得就差起立唱歌了:“这就是报应,搞人者人恒搞之。”
说完还发出一阵放荡不羁的魔性笑声。
萧璟慢腾腾地问:“说说,谁干的?”
胖仔的笑声噎在喉咙里,他结结巴巴:“什么、什么谁干的?”
萧璟心里有数,方瀛是他揍进医院的,但是km的事儿不是他干的。km出院后,他就把人拖去问了方瀛的事,没揍人。
“是不是你偷偷干的?”萧璟有话直说。
胖仔大声逼逼:“不是!那是他倒霉!”
虞鱼在一旁:“……”
作为一个钻研心理学不少时间的无证医生,他一眼就看出来胖仔的虚张声势。
虞鱼侧过头,趴在萧璟耳边说悄悄话:“就是他干的,他在心虚。”
萧璟被虞鱼呼出的气息撩得耳根痒,他低声笑道:“我知道,他一撒谎,就特大声,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塞西刚看完萧璟摸虞鱼的头,又看见两人在咬耳朵,尤其萧璟脸上的那笑怎么看怎么温柔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