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虞鱼毫无所觉,还在心里学术报告般地总结陈词:三人身上的阳气气息都没有异常。
一阵冷风吹来,虞鱼的脸被吹得冰冰凉凉,他把脸扎进围巾里,蹭了蹭。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呢?他想不明白。
虽然有了个小插曲,但是虞鱼接下来依旧吃得开开心心,直到贺故渊出声阻止:
“不能再吃了。”贺故渊沉声道。
他是掐着虞鱼的饭量算的,现在虞鱼应该已经有点吃撑了。
但是对方还在试图把剩下的烧土豆给偷偷吃掉。
虞鱼被一大口土豆撑得双颊微鼓,和藏食物的小松鼠一模一样。
他吧唧吧唧地咬着嘴里的土豆,黝黑水亮的眼睛很无辜,仿佛在说:
“我还没有吃撑,我可以!”
贺故渊毫不动摇:“不可以。”
虞鱼委屈地把土豆给咽下去,转眼去求助温羡清和宿沉。
但两人也都别过眼,赞同贺故渊的话。
“鱼鱼,再吃的话你晚上又要睡不着的。”宿沉对此颇有经验。
虞鱼整个人一下就蔫哒哒,如同霜打的小白菜:“好叭。”
·
一行人转而回了住的别墅。
虞鱼把自己房间的灯打开,灯光把房间照得明亮。
今天遇到沈鹤书,他又想起来之前在鹿鸣酒吧里遇到的那个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