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感知微弱,所以一旦感知到了,反扑也就更厉害吗?
沈鹤书太久没有回来,虞鱼干脆先在附近逛一圈。因为怕沈鹤书回来后找不到人,所以他没有走得很远。
展出的画作风格多变,但落款却皆是斯帕克。
画作看得越多,越是难以想象,一个人居然能拥有这样多变的画风。
如果是稍微有点儿艺术细胞的人,恐怕真的会被这样多变又迷人的作画着给迷住眼。
但虞鱼不是。
在1800年的漫长岁月里,他学了很多东西,医学、文学、音乐……
但唯独绘画,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擅长,普通的肖像画或者风景画,他还能欣赏欣赏。一旦涉及到什么抽象派、表现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之类的东西,他就半点儿也摸不明白了。
在别人为面前的惊人画作而惊叹惊艳的时候,虞鱼困惑地盯着面前色彩斑斓的画作,内心充满了疑问。
这是什么?这好看吗?表达了什么?
虞鱼走过一幅幅的画,基本上就是扫一眼画,再扫一眼画的名字,然后就什么也看不懂地往下一幅走。
他停在一幅黑不溜秋的画前,虽然依旧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但是画的名字却吸引了他。
“《塔纳托斯》?”虞鱼把标牌上的名字念了一遍。
希腊神话里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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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故渊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猛地抬起了头。
谭曼拎着包,姿态从容地走近了。
“你怎么在这里。”贺故渊盯着谭曼,眼中陡然漫开的寒意,让谭曼一瞬间顿住脚步。
但很快她便若无其事地坐到了贺故渊对面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