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的事错综复杂,如今墨池记羽翼未丰,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危险。
尊上瞒的辛苦,可别让他三两句全被骗出来了!
“我不和你说了,总之你到了九重天,自然就能见到了!”裂风气闷的走开了。
墨成初莞尔一笑,也不理他。
“主子,伶冠可能用了什么秘法,我和裂风确定没有人离开,但是等我们下到坑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墨一不由得懊恼,当时的伶冠必然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机警三分,或许就能除了这个后患。
“无妨,”墨成初倒是不在意,毕竟早就已经料到了,若不是位面压制再加上空间之力取了巧,她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惨胜。
伶冠好歹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保命的东西。
“最近附近有什么动静吗?”
墨成初没忘了正事,血怪之事才是重头戏!
“没有,”墨一摇了摇头,一脸忧色,“这趟怕是要无功而返了,若这些东西真是神域的人搞出来的,经伶冠这么一闹,那些人怕是早就有所察觉了。”
墨成初不好对付,这种时候,死地天下讨伐,一旦暴露了位置,即使守卫森严,被捣毁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毕竟这里是沧澜大陆的地界儿,九重天的人再嚣张,也不过是外来者。
眼看着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没人能置身事外,旁的事或许能离间一二,但是在血怪这件事上,就是有天大的仇怨,那也得先放下,一致对外。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也是为什么九重天向来看不上沧澜大陆,但是死地之事却蝇营狗苟的瞒的这么紧。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沧澜大陆咬不到九重天,但是想让他的计划寸步难行,不是什么难事。
“祁江河那边有消息了吗?”墨成初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裂风说的没错,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死地被她毁了两处,如今她到这里已经暴露了,再想有所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杀了她,要么缩着脑袋苟住。
前者难度显然有些大。
“对了,前天裂风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血腥味。”墨一突然想到一个细节,人杀多了,对那腥腻的气味格外敏感,“你说……他会不会是去猎兔子了。”
这话墨一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墨成初微不可见的笑了一声,能猜到个大概。
想杀她的人不少,但是实打实走到她眼前的,也就一个伶冠。
其他的,怕是都被当兔子猎了。
难怪她毁了两处死地还能潇洒自在。
“那这一带的兔子,怕是有段时间不会出窝了。”墨成初叹了口气,不无懊恼。
这东西就跟个毒瘤一样长在江澜国,她威逼欧阳云轩的时候硬气,但是又怎么可能放任?
别的不说,墨家还在这里。
“祁江河那边跟紧了,我总觉得那个萧贵妃没那么简单,或许是个突破口。”难得有一个愿意合作的,管他心是黑的红的,胜在觉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