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一道道雪融出的水痕曲折地滑落,像是舒宁眼尾正流下的泪迹。
她整个上半身都被挤在车门和车窗上,身后是伟岸熨烫的身躯,x前是坚y冰凉的玻璃,软nEnG的J1a0rU被磨得又冷又痒,偶尔某下压得重了还有点疼。
nV孩侧着身子,左腿跪在座位上,另一只腿被男人用右手握住往旁边抬起,摇扭着的PGU翘得很高,显得腰窝下凹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爸爸……呜~轻点……不要打了啊……”小百合在采花人的身下含羞泣露。
“不要打?”上位者长年挂在脸上麻痹旁人的亲和笑容已经收了起来,此刻的面容同声音一样冷厉,“心口不一可不是好孩子!”
他眼见舒宁惨兮兮地低啜着,身T的律动却一下b一下快,“之前都骑在爸爸身上求c了,不教训一下哪儿行?”说着小PGU又啪啪挨了两下,“让你一直这德X,在外面看见根ji8就馋得走不动路吗?嗯?”
如果能忽略掉nV孩被分开的双腿间,r0U嘟嘟的小b正艰难地吞吐着他那根青筋盘亘的巨大ROuBanG,也不去听那JiNg壮有力的腰身疾速地挺撞出的“啪啪啪”的声音,那么此刻的秦喻衡还是有几分教育问题少nV的大家长模样。
孱弱的粉白竭力含裹x1ShUn着粗硕的紫黑,这对b分明的画面叫人喉咙g涩得紧。面上一派凛然正气的威严父亲,此刻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丝丝缕缕难耐的痒意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nV孩cH0UcH0U搭搭地仍嘴y地顶了一句:“我求的是它,才不是你……”说着便Ai不释手地m0了m0身后男人那根大杀四方的凶器。
清脆的掌掴声终于停下,秦喻衡似被逗乐了,一边的嘴角略微抬起。他瞅了会儿两片丰腴的r0U团,兴之所至便随意地以指作聿,在淤痕遍布的桃瓣上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猜猜爸爸刚刚写了什么?”男人看着她敏感地舒服哼唧的小模样,明明是带着笑的,下一秒,却在那又弹又软的Tr0U上狠狠一拧。
舒宁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感从被突然捏起揪旋的那一小片r0U开始生发,顺着一道道或青或红、纵横交错的指痕扩散,顾不得刚刚他的问题,她已经忍不住刺了句:“秦喻衡你要是手没个轻重就把它捐了呢——”
还没等她发作完,几乎是立刻,颀长的手指又包裹住被拧打过的r0U团儿。男人游刃有余地r0u抚着,手心滚烫的温度和技巧X的玩弄叫人难以拒绝,刚刚的痛楚逐渐催化为sU麻舒爽。于是,两瓣熟透了的桃r0U更加自作主张地往他的手中挨蹭。
没人敢对他说这种混话,被她叫着名字损,却竟然并不反感,甚至他另一侧嘴角挣扎了两下也翘了起来。他坏脾气的小丫头,又喜欢刺激,又怕太疼,着实难伺候了些。
“没大没小。”秦先生很是费劲地板起脸,喑哑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甘之如饴,“瞧瞧小娇儿的浪PGU,一边说不要打,一边还自己往爸爸手底下钻。”
他在她耳边带着调笑的低语,g得她有些目眩神迷。舒宁深x1了一口气,贯穿始终的清冷薄荷味道中,再耐心一点,就能闻到尾调广藿的苦凉药感和厚重的乌木回甘的rUx1ang。这男人声音同气息一个模样,都是在余韵里不动声sE的X感撩人。
“不许笑……啊呀……又冒了好多水……怎么爸爸的声音都跟春药似的……”少nV的埋怨软糯甜蜜似杏仁蛋糕,满满的N味儿一点不腻。她小腹xr皆随着喘息上下起伏,身T在ch0UcHaa中如被狂风席卷的弱柳,明明是被迫着舒展枝条,却依旧摇曳出诱人的曼丽姿态。
“虽然宁宁总Ai口是心非,”秦喻衡叹了一口气,语带怜惜,“但爸爸还是疼你的。”随着话音,闲下来的左手环过细腰,游走到YINgao前,不时地轻轻摩抚那被cHa得一鼓一鼓的花唇和小y豆,似乎真的温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