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怎了?”
“你好歹告诉我们开这小会是讨论那地下室还是什么事吧,炎护法。”
德咖小声提醒着。
“难道就不能闲聊放松吗?中秋将至了,发生那么多事。”
“师父,如果没有那么多事,倒是可闲情雅致讨论中秋什么的。”
“行了,我不知道吗?我不得静静想吗?被你打断。顺丰,你去把搜到的东西拿上来。”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
顺丰拿图纸、指南针、和一个记录本摆在桌上。
“德咖,你那情况和我一样吗?”顺丰问道。
“不容易呀,我那里有些危险,左有暗箭、地有针刺、右墙有一幅杂乱图;我把图拼好了,才能安全着地前行。”
“那还有什么危险吗?你当时怎不说?”
“在我那里就这点危险,都过去了,不说也罢。只是那房间热。”
“你把那些你发现的拿过来。我去顺丰那是冷,没有你那样有明显危险,可能是那里得碰机关才会有危险。”
德咖拿了一把剑、一套盔甲、一钥匙摆在桌上。
林义被关入暗牢,徭海前去探望审问。
“你,是如何在那的?与那的人是什么时候勾搭起的?”
“无可奉告。”
“不说也罢,我知道那个地方了。就算他们转移地方,我也可以把了解到的一些事给我管辖的信息部,进行简单分析交给久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