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二点多,岑也因为发烧太难受,醒了过来。
用温度计一量,四十点一度。
好家伙!
难怪做晚饭那会儿觉得身上忽冷忽热的很不舒服,应该是那时候就烧了。
她起来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退烧药,还把温贤宁给吵醒了。
温贤宁双手抱胸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冷眼睨着她,态度很不好地发问:“大半夜你干什么?”
“我发烧了。”
她烧得嗓子都有点哑,那个‘烧’字发音有点奇怪,乍一下听去,还以为她说:我发骚了。
温贤宁脸色变了变,差点要骂人。
幸好这个时候岑也又说了句:“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温贤宁:“不能。”
算计完自己,还敢把自己当司机,能耐了她!
被拒绝是在岑也的预料之内,她没有太失望,回房间换了衣服,准备自己去医院。
这个样子开车是开不了了,而且她没车,又得求温贤宁,再被拒绝一次,多难堪啊。
下楼的时候她步子不稳,好几次都是死命地抓着栏杆才没有滚下去。
温贤宁就站在二楼,冷漠地看着她磕磕绊绊往下走。
装吧,他们岑家人的把戏还真多。
大的勾引不成,小的就来苦肉计。
当自己是他们手里的玩物么?想怎样就怎样,由着他们的心思来?
楼下这时忽然传来‘咚——’地一声,是岑也换鞋的时候没站稳,跪倒了。
她试着起身,但因身体无力,起了两次都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