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衣摆挡住了跪坐的双膝,长发从肩头披下,挡在胸前。
云意 旧十胱 (jsg) 姿不过稍微放松了一些,肖珏便再次展现出了强烈的控制欲。
唇在她的耳垂上逗留。
一路到下巴,像是无比渴望她的每一寸肌肤。遇到青色血管的地方,还会有意识地停顿,留下一片漉迹。
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
耳垂如同眼角一般血红,嵌入。
肖珏终于找到了解开她的那把钥匙,他抽泣了一声,有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顺着眼角,滑入她的脖颈。
他把头颅紧贴在她的锁骨之上,嗅着她的气味,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一般,拼命汲取她的温暖。
仿佛一脚踏入错综复杂的迷宫,又陷入更为柔软的蚕茧之中,怎么也走不出去。
那蚕茧里好像有着触手,牢牢地将他禁锢在其中,寸步难行。
云意姿的指甲掐住他的肩膀。
只觉自己如同被一把刀斧,从中生生劈开。她皱着眉下达指令:“等等。”
肖珏的神情都扭曲了,却仰头看她,整张脸湿漉漉的,乖巧地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才用一种极哑,极撩人的声线问:“可以了么?”
云意姿也不确定:“嗯……吧?”
几乎是她话音一落,那柄利剑便直直地捅了进来。像是点燃导火的引线,云意姿喉头一哽,差点船毁人亡。
很快就找到了某种诀窍,强势又霸道。
又沉稳有力,带动她一次次上升,又一次次下坠。
云意姿睁着眼,心想真是可怕。
明明是强烈的进军与攻击,却又带着一种窒息一般的包裹感。涨潮一般涌来,像是要把她紧紧地束缚,再也挣脱不开。
随着时间流逝,初时的疼痛早已褪去得无影无踪,一股新奇的酥麻感,沿着尾椎骨一路攀缘到脊柱,蔓延到了全身,又被新一轮的潮水淹没。
云意姿软得不像话,有什么落到肚腹之上,凉得她一激灵。
肖珏用燥热的掌心,轻轻一贴,缓解她的不适。
片刻后,猛地拽住那细长金链,两指一用力,云意姿只听咔擦一声,锁链断了。
分金断玉……如此腕力,该是何等恐怖?!
云意姿一激灵,与他贴得更紧。
肖珏难以忍受,溢出一声闷哼。
云意姿低下了头。衣袍之下,锁链断在地面,像是一条被拦腰截断的金蛇。
所以之前很多时候,他是可以主动断掉这个束缚的。
却一直没有动手,为什么?
“公子……?”云意姿一开口,惊觉声音里的软媚无力。她咬住舌尖,刚刚那一声简直不像 旧十胱 (jsg) 是她发出来的,脸庞不禁涨的通红。
“不需要了,”他无比通晓她的想法,贴着她汗湿的脸颊,哑声说。
不需要了,不需要再靠外部的任何东西,肖珏无比满足地喟叹,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眼眶,流得满脸都是。
心底最空缺的角落此刻被深深填满,他们已然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他怀着一种无比虔诚的心情,全身心地投入这场,要么杀死她,要么被她杀死的挞伐之中。在最可怕的巨浪翻滚着涌来之时,他颤抖着双手,抚上她的脸颊,痴痴地说:
“云娘好美,不论怎样都好美”
“这里,我很喜欢,”
他轻轻啄吻她的唇。往下,“这里我也喜欢。”
云意姿多刀枪不入一人啊,也难得有点害羞,想她这得而复失的贞操,还有为数不多的晚节,竟然全部交代在这么一个……臊得慌,伸手就去捂他的眼睛。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啊。”
嗓子发抖,手指头也是抖的。
肖珏从善如流,闭上了眼。
却极为主动,咬住她手腕上薄薄一层,一路到那堆雪砌玉之中,留下湿润痕迹。
衔起白雪中的一枚红杏。
他忽然睁眼,自下而上地看来,眸光里潜藏着的巨大黑暗与危险因子,让云意姿一阵紧张。
之前明明连看都不敢看,现在却眼睛不带眨一下的,让云意姿好不习惯,那些青涩的羞窘耻感,像是一瞬间涤荡一空,此刻如同高高在上的王,一寸寸逡巡着他的领土。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看得云意姿一阵紧张,忍不住别开视线,他却忽然弯下头颅,俯下身去。
云片里的雨水淌了出来。
云意姿紧紧捂住嘴,将涌上喉咙的哀鸣扼杀在了喉中,汗水从额角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