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松腹中好笑,都什么时候了,这个人竟还记仇,拿适才的话来揶揄他,反正他已胜了,给他占占口头便宜也无妨,因此道:“我悔了,悔的很。”
卫明晅笑道:“那先叫声爷爷来听。”
贺兰松不答,却拿唇堵住了卫明晅的口,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卫明晅浑身颤抖,便顾不上要当爷爷了,双手伸出,揽住了贺兰松的腰。
贺兰松松了口,在卫明晅耳边轻笑道:“要听我叫爷爷,要看陛下有没有力气应。”
卫明晅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右手用力,在贺兰松腰窝上掐了一把,斥道:“闭嘴。”
贺兰松轻笑,他不肯吃亏,双手向下摸着,在卫明晅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静夜之中,十分刺耳。
卫明晅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响,三魂丢了两魂半,他僵在贺兰松怀里,一时竟忘了呵斥。
贺兰松在卫明晅臀上又拍了拍,道:“还敢胡说么?”
卫明晅口中发干,心中竟荡起一阵诡异的快感,他舔了舔唇摇首,竟当真不敢再说了。
贺兰松趁机咬在卫明晅耳垂上,道:“乖一些。臣就好好伺候陛下,让你舒服。”
卫明晅呼吸声渐渐粗重,发狠道:“贺兰松,再耍嘴皮子功夫,朕就将你踢下去。”
贺兰松双手继续向下,抵在卫明晅身后,小声道:“原来陛下等不及了。”
卫明晅没想到正经矜持的无双公子竟如此不要脸面,气恼之下却又生出了几分恐惧,怕他口无遮拦再说出些臊人的话,“你,不过就是让你一次,竟敢如此嚣张。别笑了,嘴都歪了。”
贺兰松心中不满,伸手在那里重重一按,竟硬生生的放了根手指进去。
卫明晅从未被人碰过那处,兼之贺兰松手上力道不轻,疼的他闷哼了一声,疼的脸色都变了,鼻尖上竟冒出了冷汗,双手猝然握紧,在贺兰松身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贺兰松得意的问道:“陛下说过,以后若是不好好用饭,就让我在上面,可要说话作数。”
卫明晅痛的眼圈都红了,眼泪打着转几乎就要落下来,他颤着身子道:“作数,作数,我错了,瑾言,我知错了,求求你,快出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瑾言,饶了我吧。”他口中絮絮求着,眼泪到底忍不住,哗哗落了满脸。
贺兰松没想到卫明晅如此不经折腾,天子之尊,竟连求饶的话都喊了出来,惊慌之下,忙抽出手来,在卫明晅背上缓缓抚摸,在他唇上轻轻吻着,“别怕,别怕,不疼了。”
卫明晅在贺兰松怀里哭了半日,自觉丢人的很,虽是收了哭声,却不敢抬首。
贺兰松笑道:“好了,明晅,我不该吓唬你的,不然还是你来吧。”
卫明晅窝在他怀中摇首,“朕是皇帝,要言而有信,一言九鼎。”
贺兰松忍笑道:“好,好,臣谢皇上体恤。不过冯总管就守在外间呢,待会陛下可要小声些叫。”
卫明晅便又怯了,小声道:“那,瑾言,你轻点行么?”
贺兰松笑道:“好,我也体恤陛下,轻点,不弄哭你,也不弄疼你。”
“……”
翌日,恒光帝身子不适,着再修整一日,改天再班师回京。
翌日,恒光帝身子不适,着再修整一日,改天再班师回京。
恒光帝在木兰围场遇袭,此后在凉西行宫兵行险着,击破奉安军,大败赤坎人,斩首万余众,端的是威风无比,震惊朝野上下。
仁孝之外,谁也想不到卫明晅竟有如此狠戾手段,自此之后,再无人敢轻瞧了这位少年皇帝。
可无人知晓威震四海的恒光帝竟是趴在龙撵上赶回了京城。
恒光帝回京之后,大赏内阁三司,同日便召了兵部尚书等人入宫,着力整饬军务,凡驻京之师彻查祖上三辈,若有包庇者,一律连坐。在
这种情形下,黄岩许和贺兰松闲散在家,便无人问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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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啥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