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猛的推开曼天宁,疾步走到舒世煙身前,一把扯过塞在他口里的东西,厉声道:“说,那个男人就是你。”
“季晴我从来就没有碰过你,我也不屑碰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胡说,舒世煙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崩了你?”
舒世煙见季晴不愿相信,他便不再幵口,一双眼紧紧的盯着曼天宁,他在担忧她的身体。
季晴伸手抚上舒世煙的脸,渐渐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沉沦,眼前的脸与记忆重合,她仿佛又想起了初遇时心底的那份悸动。
而舒世煙除了震惊以外,更多的是厌恶,“季晴你这个疯女人,
着实让人恶心。”
舒世煙的话深深刺痛了季晴的心,那份沉迷迅速散去,只剩下阴冷和恶毒,“将东西拿过来,我要亲自给他。”
接过男人手中的药剂,猛得扎进舒世煙的手臂,伴随着曼天宁凄厉的声调,季晴的眼里闪着疯狂。
一剂结束后,季晴的心再次坚硬起来,多年的夙愿成了。
南锦瑟挽着墨夜的手,出现在帝都机场,跟在身后的路远航提着大包小包,这是南锦瑟特意精挑细选,给大家选的礼物。
炸四早早在机场候着,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她的身体已经复原,好久没有看到她的乖徒儿,心底竟是无比想念。
“师墨,我在这里。”
南锦瑟挥着手,欢快的奔了过去,墨夜疾步跟上,深怕他的小女人有什么闪失,看着墨夜那紧张的样子,南锦瑟心里像灌了蜜似的。
炸四在墨夜冰冷的眼神中,将拥抱改为握手,将乖徒儿为师想你了,改为少夫人玩得可还愉快?
南锦瑟将礼物递给炸四,笑道:“师墨恭喜你成为第一位收礼物的人,不要太感动。”
“谢谢,好有爱…呃!我是说好有心,还给我带了礼物“
几人上了车,本是打算先回瑰丽别墅,但南锦瑟实在太想念舒家,借着墨夜的宠爱,炸四默默的将路线更改了。
而此时的南锦瑟并不知道,舒家别墅里她心心念的爸爸妈妈,此时正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舒御桁今日有点心神不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那跟在他身后多日的尾巴,好像少了很多。
想到这里他疾步走向窗口,看着平日里守在那里的男人竟不见了,他急忙拿出手机拨打了郁梓欣的电话,见她平安后才放下心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到了打电话回舒宅报平安的时刻,他像往常一样拨通了家里的座机,可这一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快速接起。
舒御玲脸色大变,抓起搁在椅子上的外套,猛得飞奔起来,舒氏集团的人诧异的看着这一幕,总裁今天是怎么了?
舒御桁边跑边拨打着舒世煙及曼天宁的手机,同样的无法接通,将他内心的恐惧感无限放大。
陆诚等人是负责舒御桁安全的,见舒御桁这反常的一幕,立即也跟着飞奔起来,这惊人的一幕成了舒氏集团一道独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