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的异常被舒御玲看在眼里,他偷偷给墨夜使了个眼色,两人晩餐后一起步入书房。
舒御桁一脸担忧道:“熠辰,你跟我说实话,爸妈这毒到底解没解?”。
墨夜被舒御桁问的一愣,“你什么意思?爸妈怎么了?”。
“我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猜应该跟爸妈的病情有关“
墨夜脸一黑,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他能告诉舒御桁,他只是期待晩上与南锦瑟的…呃…不能说的秘密。
“瞎猜什么?爸妈的毒已经解了,你说你这一夭夭的,郁梓欣呢?”
“欣欣在家呢,爸妈中毒她一直吵着要过来照顾,可你也知道”黑毒妇“的人一直没撤,我不敢让她冒险”
墨夜听着舒御桁的话,兴趣缺缺的样子,见舒御桁说起来没完没了,比为嫌弃道:“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就好。”
舒御桁傲娇的摔门而去,天知道他刚才是不是中了邪,会跟墨夜那个面瘫,解释起郁梓欣为何缺席一事。
墨夜在书房处理公事,南锦瑟陪着两个妈妈,舒御桁难得的陪舒世煙下着棋,屋子里一副其乐融融。
南锦瑟一时兴头,回到卧室时已经不早了,墨夜已洗完澡,坐在阳台上喝着小酒。
“老公,我回来了”
墨夜并没有回头,只是那握在手里的酒杯,摇晃的幅度却越发快速起来。
南锦瑟从身后环抱住他,嘟囈道:“怎么啦!老公,生气了”。
“没有,不敢”
墨夜的语调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南锦瑟既心疼又愧疚。
“对不起嘛!我跟妈聊得太开心,一时忘了时间,我补过好不好”
“那好,今晩我要吃饱“
“吃…吃饱,老公,我…我去洗澡了”
南锦瑟逃也式的跑进浴室,脑中警铃大作,要死了,今夜……难寐了。
墨夜掐着时间闯进浴室,看着泡在浴缸里的小女人,暗腹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绝美的小脸下是精致的天鹅颈,表露在外的娇嫩肌肤,某男人喉结猛得滚动,眼底暗潮汹涌。
他俯身而下,轻允她的唇瓣,她闭着眼回应着,动情之处环手抱住他的肩头,那腾起的水蒸气里,满是爱的味道。
从浴室到卧室,南锦瑟脑中满是混沌,她不知道为何又换了方位,她只知道腰酸背痛腿还抽抽。
南锦瑟本打算次日早晨回舒家别墅,可因一夜折腾,愣是睡到了大中午。
眯着眼摸向手机,睁开一只眼瞄了瞄,脑中轰的炸开,立马起床洗漱,在镜子前反复打量无误后,这才换了身衣服下楼。
果然客厅里坐满了人,见她下楼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她扯起一抹尬笑,“呃…那个昨晩失眠,对对对…失眠。”
舒御桁一脸鬼才信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南锦瑟,“舒御桁你那是什么表情?嗯。”
“你看到的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欠揍又不抗揍的家伙“
舒御玲腾的站起来,伸手拉过南锦瑟的手,“今个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不抗揍了?上次就上次我跟你老公对打,我虽输的很惨,但我有哼哼吗?”。
南锦瑟仰着头认真的思考片刻,一本正经道:“还真有,哥你不但哼哼了,你还大声狼嚎过。”
哈哈哈哈哈哈
“舒-莞-莞“
“你再大个分贝试试“
墨夜不知何时岀现在门口,将刚刚一幕纳入眼底,见舒御桁竟然冲着舒莞危咆哮,本尊能忍本尊老公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