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男人坏笑道:“那你说这女人是坏呢?还是骚呢?”。
“那当然是后则了,那日她我可在皇家七号大厅,看到过一眼,那身段至今回味起来,都燥得不行。”
黄毛男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致,“说说,又多带劲,比起我的小嫩模怎样?”。
“你那小嫩模被秒得渣都不剩,这可是尤物,你那是觥鱼“
“哈哈哈哈哈“
黄毛男人被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小嫩模可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女人,每天都会挂在嘴边吹上两次,看着旁人那羡慕嫉妒的眼神,别提有多爽。
“反正我也没见过,净听你吹了”
“不信?放心有机会让你相信的,朱先生是谁?那可是那位大人物身边的红人,而我们为什么会蹲在这里,用你那欠费的脑子想想“
黄毛男人猛的一震,“你是说…你是说这个女人是那位大人物的床伴,这就不得了了”。
“不得了什么?啊!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笑声引起了另一拨人的注意,他们时不时瞟来的警惕,让黄毛男人几人警觉起来,双方好似默契般都没上前,各自蹲守在各自的领域里,时不时抬头看看楼上,看看那栋楼出入的人员。
渐渐夜已深,刘家的灯早已熄灭,楼下的两拨人各自安排换岗人,其余人沉沉睡去。
凌晨三四点是睡眠最深的时刻,刘家人抓住这个特性,提着行李再去黑夜中摸索前进,借着小区里微弱的光点,刘爸两人成功离开。
刘若琳分析的没错,如果他们一起离开,恐怕立马会被发现带走,至于被哪拨人带走,那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窗口看着他们离去,刘若琳两行清泪,不知道这一别会是多久,希望一切顺利,或许到那时候她真能放下所有,远走他乡。
刘若琳像往常一样,一觉睡到自然醒,走到窗前发现楼下的人—直都在,她冷笑着拉好窗帘,心底竟生出一丝愉悦。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还有另外一拨她不知道的人,正急不可耐的离她越来越近。
收拾打扮一番后,特意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装束,提着包出了门,本是打算出门吃个早餐,却没想到与另一波蹲点的人,撞个正着。
带头男人上前,一个刀手她便晕了过去,速度快得她都没机会呼救,闭眼的那一刻,她的心是忐忑的,难道”钩吻“药效提前了?
鉴于还有另外一波人等着刘若琳,他们只得异装而行,可怜小朱助理安排的那波人,直到守到日头高照,也没发现异常。
刘若琳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烂尾楼里,四处皆是断墙残垣,扫视一周发现空无一人。
她试着动了动手臂,任由她如何使力都挣脱不掉,暗暗想着接下来的对策,她将所有筹码都压在了”钩吻“上,她敢肯定那男人不敢轻易动她。
可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这次抓她的人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一拨,而这一波是她始料未及的,也是致命的。
墨琰东的病情得到控制,至少没再继续恶化,身上难闻的味道,经过刘宏天的打理,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没有护士回避,但终究还是改变不了他只有月余生命的事实。
章悦儿每天都会到病房陪伴他,两人好似忘了前仇恩怨,十分默契的秀着恩爱,一个在演一个顺着心走。
“琰东,要不要吃点水果?”
“好,我要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