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安瞬间被帅了一脸。
“……”这还怎么谈正事啊？摔！
你这是犯规！
沐云安稳住了心神，一字一顿道，“当初在落日之森下面的小镇里，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帝言卿。
没想到马甲掉的这么快。
“嗯。”他倒是没有否认，是他就是他。
虽然已经猜到，但是听到这个回答，沐云安心里还是觉得很膈应。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那个登徒子夺走了她的初吻。
反正后来在那天晚上，帝言卿被，下药，沐云安作死的也被帝言卿酱酱酿酿了一回嘛，这都不是问题了。
现在的问题是，那天晚上七星塔还没有苏醒。
意思就是那天晚上她还是一个女生，她还没有戴那枚转换性别的戒指。
当初帝言卿靠得这么近，怕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她的马甲……
“你……什么时候。”沐云安几乎是咬牙切齿。
“什么时候发现你是女生吗？”帝言卿倒是从善如流，眯了眯双眸，“那天晚上你装成小厮，给我倒热水时。”
“……”居然这么早就发现了一切？
此刻，沐云安觉得她就像一只跳梁小丑，这个人站在高处，早已洞悉一切，看着她耍猴一样的。
这种心情……真的让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