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这孩子老爹就是当朝仆射,这方面的事情听得多了,对这些事情还真是并不陌生。
“行了,行了,管他作甚,那是你爹该管的事。走走走,五缺一,找我家老爷子再打一圈去。”
房遗爱的疑惑很快就被柳子安他们给扔到了脑后,这些人都已经被提到了大理寺了。
主要是,后续别管怎么发展,他们都已经插不上手了啊,操那心也没用。
土豆这几天长势很好。
虽然有很多官兵,也可以调动很多人手。但程咬金还是坚持自己亲自下地,把这些土豆苗看得跟什么宝贝似的,除了柳子安他们五个,别人碰都不让碰一下。
柳子安带着他们又仔细松了一遍土壤,在整个土豆的生长期内,要进行至少四到五层的松土,保持地下土壤相对松散,才能使土豆长得足够饱满。
然后又检查了一遍放在畦间的小木盒子,这些木盒是他制造出来的建议降温器,上面有极为微细的毛孔,里面放着冰块。
这个季节实在是太热了,虽然土豆也能生长,但是会影响土豆的长势,有了这些小木盒,就能稍微弥补一下季节对土豆的影响。
别看程处弼他们比较跳,但种土豆这件事他们是认真的。非常严格地遵循着柳子安的指导,一点都不敢马虎的——因为不认真程咬金这厮会揍,真揍……
这日子过得——真是好感人啊!
不过,劳动完了,坐在堆满冰块的帐篷里打够级,还是蛮爽的。就是这纸牌的做工忒粗糙了点,就是用浆糊,把纸张简单粗暴地沾起来,然后画出来的。
抓在手里有点软,甩在桌子上没动静,打不出那种气壮山河的气势来,这让柳子安稍稍有些遗憾。
但,不影响虐人的快感啊!
一圈清两个,气得程咬金吹胡子瞪眼睛,程处弼也哇哇怪叫。对此,柳子安一点都不虚,愿赌服输,这是原则性问题。
他非常淡定地拿起一张白纸条,端端正正地给他贴到了脸上。还顺手拍了拍,担心掉下来。
“再来,再来——老夫纵横军中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输这么惨过,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毛蛋孩子!”
程咬金张牙舞爪,势要父子合力搬回一城。
柳子安看了看他爷俩脸上沾满的纸条,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玩了,不玩了——”
“你小子赢了就想跑?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程咬金非常熟练地说着柳子安的口头禅,一把揪住了柳子安的领子,气势汹汹。
“啧啧——打可以,但是再输了,您的纸条往哪里贴啊?”
程咬金眼珠子一转,忽然福至心灵,噗的一口气,把鼻子尖上的那张小纸条给吹掉了。
“来,现在有地方贴了!”
柳子安:……
要不是揍不过你,信不信我翻脸啊,您这是作弊知道不!
但人家没用手扯,到也没算犯规。
“呵——那又如何,不过一盘的事!”
再战!
规则掌握在我手里,打不过就出新规矩啊,你要是能打赢了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