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的沈若安兄弟觉察了贾蓉的视线,朝他笑了笑,道:“你便是贾蓉贾兄吧,我们是阿虚的兄长。你那儿还有香胰子样品吗?能否送我们一人一块?”
贾蓉接过沈若虚递来的一个食盒,点头道:“可以。”
香皂方子卖出去之后,他就找江乾坤要了几块香皂沐浴用,后来又分了沈若虚一块后,正好还剩下两块没用。
沈若宁登时喜形于色,咧嘴笑道:“多谢了兄弟,以后你想揍谁尽管来找我们帮忙。”
沈若安接着又道:“那晚膳后,你带着东西来这里找我们。”
望着聊得正欢的三人,沈若虚突然觉得墙头那两只有些碍眼。“大伯母的香胰子厂子已经开了,再等不久第一批香胰子就能出来,到时候你们要多少有多少,又何须着急?”
“我们就是着急着用。”讨未来妻子欢心这种事情岂是能等的?
沈若安擦了了一把汗水,挥手赶人道:“行了行了,不和你们多说了。你们快把冰食拿去吃了。”
“你们也赶紧回去吧,下来的时候小心些。”沈若虚叮嘱完后,拉着贾蓉的手往宋青所在的那棵大树行去。
遥望贾蓉与沈若虚携手远去的背影,沈若宁天真地感叹道:“阿虚和贾兄的感情真好啊!”
突然,他抓了抓脑袋,侧头看向沈若安,又道:“大哥,你觉不觉得贾兄颇为面熟。”
“你也这样认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吗?”
那天满脑子都是香胰子,宋青忘记了告诉两人,卖香胰子方子的贾蓉,就是那日在花楼里同沈若虚有过鱼水之欢之人。
所以沈若安兄弟至今尚不知晓实情。
那会子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贾蓉主人格,今次与他们相见的是次人格。当时主人格经受了一夜欢好,气质慵懒而旖旎,和现下次人格表现出来的纯良少年没有半点相同。
这一点,又导致了他们兄弟一时之间没能将贾蓉认出。
慢慢踱步回训练场,路走了一半,绞尽脑汁思考在哪里见过贾蓉的沈若安与沈若宁,忽然一齐停下了脚步。
他们转身对视,眼睛和嘴巴一点儿一点儿地长大。
着急着开口却一不小心呛着了自己,沈若宁咳嗽了几声,语无伦次道:“那个那个,那个少年,和阿虚在花楼里的渡过了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