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也能这样听话就好了,任由他揉扁搓圆。
平日里,沈安歌也爱吃糕点,也正好是少年怀里抱着的糕点。
风影刚离沈府不远,朝着寒山寺的方向行去。
他也疑惑,近来殿下的口味怎么变了这么多,就爱这些稀奇古怪的糕点。
姜府,没有一官半职,世代从商,姜家夫妇只有一女。
因着祖上是南方人,所以这女儿也是江南水乡一般的女子,很是惹人心疼。
只是……
“兄长的脸可是要妹妹帮你扎上两针?”
刚出了姜府大门,沈白脸上的笑如同封印了一般,闻言他的神色立刻塌了下来。
“兄长这般不情愿,怎么不阻止爹娘?”
沈白原是想拒绝的,甚至动了远赴边关的想法,想着呆个一年半载这婚事自然不成。
今日被逼着过来,自己要娶的竟是那日在街上差点儿骑马撞伤的姑娘。
一时间对着她那张脸,竟是难以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兄长私下巧遇怎么不跟爹娘说?”
“嘘,你了小声点儿。”
向后看了看,沈南天夫妇还没有出来。
“我无意隐瞒,只是真的没有料到会是她,那日在街上我为了救她,还摔下马来了。”
沈安歌嬉笑道:“所以……姜小姐,不,嫂子这就来以身相许了?”
她这个木头一样的哥哥,对着那样的嫂子更像个木头。
从姜府回来,沈安歌刚到云院坐下,像是被惊到一般弹站起来。
她唤侍婢进来,道:“现在几时了?”
侍婢回答她:“回小姐,应是亥时了。”
亥时,沈安歌已换好入睡的中裙,她向侍婢挥挥手。
“不用伺候了,我要早些歇息。”
等了会儿,待门口都没了人,她穿上斗篷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的树下,石桌下没有顾卿的身影,想了想,目光看向顾卿未关的房门。
她提裙上了台阶,叩了叩门扉后,她直接走了进去。
顾卿果然在窗边的案几上坐着,屈起一腿,手搭在膝盖上,姿态慵懒随意,似乎等候多时。
“已经过了半刻钟,我以为小姐不要命了呢。”
怎么可能不要命,她可宝贝她这条命了。
说罢,他抬指往案桌一旁点了点,示意她落座。
案桌被他放置在了窗边,从沈安歌这个位置看去,他就好像坐在窗户上。
明明很惬意的的动作,沈安歌似乎察觉到他心情不佳。
他又怎么了?
落座有半刻钟了,他也不言语,沈安歌只好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顾卿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但:“小姐可喜欢?”
不等她作答,少年接着开口。
“西域之外,有一名叫美人面,生来便娇贵,又貌美,种植条件极为苛刻,就连土壤也不能用一般耕田中的土。”
小姐和它谁要好养一些呢?
那株怎么比得上小姐……
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几句话,他便把玩着手里的瓷瓶不再开口。
沈安歌垂眸,颇为渴求的看着他手中转动的小白瓶子。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逐渐黑沉,她提醒道:“已经到取药的时辰了。”
顾卿吊足了瘾,方将瓶子搁置在案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想要这药,自己来拿。”
他以拇指推开瓶塞,倒了一颗在掌心,就这么放着。
沈安歌见状起身,俯身前去拿药,却摸了个空。
难道不是这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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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