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我们必须得行动了,我们现在,必须需要拉拢至少一名皇子,让我们在宫中的势力远远碾压闻人乔和闻人越。”在百里月婵的规划中,闻人越是放在闻人乔一派中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现在很难对百里昭雪下手,她现在天天跟着闻人乔,也天天窝在府里想要动手也基本找不到机会,闻人乔就算是个废皇子,但也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南宫云美虽然恨百里昭雪,但却也是无能为力,无奈之下想看看她女儿有什么想法。
“母亲,有件事情虽然外人难以得知,但是我还是有点路子的,前不久,咱们国家最大的两个杀手楼接到了一笔巨单,而目标就是百里昭雪!”
听到百里月婵的话,南宫云美大吃一惊,雇杀手,这一点自己是万万不敢做的,百里昭雪在闻人乔身旁,一旦打起来,万一伤到闻人乔那就是谋杀皇子,一旦朝廷查到她们这边并且有证据证明她们就是雇主的话,那可就是株连九族的罪了。
“母亲,重点是,有人也再对付百里昭雪,而且比我们还狠!”百里月婵见到母亲还没有理解意思,便轻声出言解释。
“是谁?”南宫云美眼前一亮,一改沮丧的神色,抬头望向百里月婵,能出得起这么大单的,肯定是很大的势力,再小也得是能入场百年庆典晚宴的势力,就算百里家和他们还没有交往,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相信这个家族肯定也不会拒绝这样一个一起对付百里昭雪的机会的。
百里月婵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司家,司妙音!”
听到这个答案,南宫云美一下子站了起来,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司妙音要对付百里昭雪,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一个司妙音,一个司家大小姐,那就代表整个司家都在对付百里昭雪,而且下的成本比自己还大,她们这边因为百里玄策的关系不能太明显,百里玄策虽然不管但是自己也不能做过分。
但是司妙音也不同,一是司家与百里家本来就有利益的冲突,二是既然司妙音敢于雇佣杀手这就说明司妙音除掉百里昭雪的决心并非南宫云美能与之相比。
南宫云美想到这里,紧皱的眉头逐渐展开,心情也好了许多,既然有一个人能毫无顾忌地对百里昭雪下手,那她只需要和百里月婵在其中推波助澜便可以了,如此一来她最担心的百里玄策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月婵,这个消息确实值得庆祝啊,如此一来百里昭雪即便在闻人乔身旁又有什么资格斗得过我们,看来咱们是时候跟司妙音聊聊了。”南宫云美眼中冒着寒光地说。
司妙音在见到闻人乔一直和百里昭雪在一起的时候早已万般不爽,当她在庆典上看着百里昭雪收到南宫云美的指控而乱了阵脚时,司妙音的心情一片大好,看着自家的对头,百里家的夫人南宫云美竟然没有丝毫的厌恶,甚至有几分欣赏。
本来以为百里昭雪应当百口莫辩的时候,闻人乔竟然因为百里昭雪这个女人而不顾一切的以自身担保,并且通过辩论使闻人宇相信了他所说一切,百里昭雪不但没有获罪,反而受到了闻人宇奖赏的许诺。
司妙音看到这个结局的时候好像要疯了一样,感觉百里昭雪已经不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废物了,自己也无法找到更好的办法再对百里昭雪产生影响。
就在司妙音一个人在房中陈思时,门外一个她的贴身侍女进来禀报:“小姐,有两个自称跟你有统一目地的女人求见,我问她们姓名,她们说不是我该知道的,说我对小姐说这些话小姐就会见她们。”
司妙音也是一愣,自己在今天并没有和任何人有见面的约定,而她们所说的统一目的自己也是不太了解,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庆典上南宫云美指告百里昭雪下毒的事件在司妙音的脑海中浮现出来,难道是南宫云美派来的人?
“请她们进来吧。”司妙音想,与其自己苦恼还不如尝试一下与别人联手。
不久,侍女带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司妙音抬头看去,那两个女人穿着普通,但是却遮着面部。
遮掩着面部?那身份必然不低,说不定……想到这里司妙音稍稍一躬身,“见过云美姨,月婵妹妹你好。”
来者正是南宫云美和百里月婵,好歹都是一样的大家族,要找人办事,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亲自去见面就是最基础的一点。
既然现在已经被认出来了,而且现在这个房间里也没有外人,这时候两人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面纱揭了下来。
“不知二位来,是有什么共同目的要商谈呢?”司妙音径直回头坐在了椅子上,表明这里自己是主人,先在气场上显示强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两人要谈什么,但是她还在等着两人说出来。
“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互称姐妹不可以吗?”百里月婵稍稍一愣,随即就是一笑,边说边走到司妙音身旁,拉住她的手。四大家族确实经常见面,但是司家扶持起来的南宫家却在攀上皇室出了皇后以后开始跟百里家贴近,到了皇后熬成太后的时候,司家已经被踹到一边去了。
这么说,司家可能不气吗?会跟百里家关系好吗!当然不会,讨厌百里昭雪不只是因为她抢了闻人乔,还因为她是百里家的人。至于眼前百里月婵想和自己互称姐妹,哼,想都别想。
司妙音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出来,搭在自己胸前,“二位还是讲讲来的目的吧,我们马上就要开饭了,但是很可惜呢,下人没有多做两人份的饭。”司妙音这么不给面子的话直接就告诉了南宫云美和百里月婵,这里并不是很欢迎你们,有正事赶紧说。
百里月婵稍稍有点想发作,自己向来顺风顺水,在这里被这般轻视,自然有点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