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得吃。随便吧,你只管做就好了。”邢醒醒越来越懒,竟然说完话就往后“扑通”一下躺下睡着了。听到孩子的哭声才醒过来,喂完接着继续睡,并且和之前的梦接上了。
就这样,每天悠哉悠哉,喂孩子,哄孩子,很快就出了月子了,关于是否办满月酒,邢醒醒持反对态度,邢家也就没有张罗。
只是这事还是很多人都知道了,都拿了东西来看,总不能让人家白拿,还是办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酒席。
月子过后几天,邢醒醒和邢风回了九天殿。
邢醒醒提出,她要离开。
邢风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却没想到这么快,对于生命中这个过客,要走了,他无法言说心里是什么滋味。
“还不行。你还不能走。”
邢醒醒提出后,他思索了两天,应不应该放她走,终于,他决定,现在还不行。
“这孩子不普通,前三年必须在九天殿,我需要对他进行留意观察,如果没有问题,你们才能离开。”
邢醒醒问他:“你不是有其他目的?”
“我会对一个孩子有什么目的。邢醒醒,你不要度我的君子之腹。”
“哈,你骂我。”邢醒醒无语了,这人骂人还拐弯抹角的。
欠扁。
生完孩子,坐完月子,邢醒醒又度过了一年的喂养阶段,终于得到了自由。
但回忆起经过,还是不免落下眼泪,特别是前几天给孩子断奶,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她也跟着哭,她发现自己太狠心了,其实可以再喂段时间的。
不过,让她不满意的是,孩子哭的时候,竟然看着邢风,委屈巴巴地喊“爹爹”,她当时只希望孩子能不再哭,邢风又很会哄,没想太多。
现在想想,太不对了,她的孩子,怎么可以管他叫爹?
孩子刚刚睡下,她就在外室等邢风回来。
邢风这一年里,都很少工作,最近开始忙起来了,邢醒醒等得差点睡着,他才回来,看她直打瞌睡,让她回房间。
邢醒醒抬头,审视般地看他,半晌,道:“坐下,我问你点事。”
她不喜欢仰视她,看他居高临下的样子,总觉得这样比他低一头,而他们之前是平等的。
邢风坐下来,喊小环泡了两杯乌龙茶。
“想说什么。”邢风显得有些慵懒。
“星明为什么叫你爹。”邢醒醒生气地鼓着腮帮子。
原来她是问这个,邢风想笑。
“不叫爹叫什么。”
“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肯定是你哄他的时候刻意教的,你让我生下来,就目的不纯,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的怀疑没错。”
“不是我教的,他叫我,我也很意外。”
“那你就应该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叫。”
“他听的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