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愣怔住了,哪有在文家祖孙面前问这样话题的婆婆?
再是一家人也不好意思吧?
这么私密的问题,她完全可以私下问啊?
文斯逆的拳头都握了起来,她要不是他妈妈,早就一拳挥了过去,真是气人!
难道说在妈妈心里,真把我堂堂文家少爷当成文家生儿育女的工具?要不然,她为什么一直想着这事?还真跟动物配种一样,生理期都要过问了,真是够了!
梁丽华推了白琉璃一下。“哎呀,害什么羞嘛,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自已家里人,我问这个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状况,然后才好让厨房给你做食疗调理一下身体!”
文庆卓本来还想说儿媳不该这么问,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是给琉璃调理身子,当然得问问才行,不然,吃错了东西怎么办?
白琉璃涨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月初。”
梁丽华问完,迫不及待打电话,“张妈,你跟厨房的人讲一声,少奶奶的生理期是月初,你让他们细心点,一定不要马虎,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文家子孙后代的事。”
“夫人,我知道了。”
文斯逆对他这个说风就是雨的妈妈真是怒而不敢言,她抱孙心切,是什么也不能阻止她的行动和计划,也只有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实际上却又无计可施。
他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妈的,真想跟这女人吵翻天,然后再来个离家出走,这是他文斯逆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可到最后还是没做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