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文斯逆敲醒过来的白琉璃委屈地说。“呃,好痛!你不能轻点吗?”
文斯逆的手又举了起来。“知道痛还不快点去?”
她双手护着脑袋,“你别打,我现在就去!”
看着她走路的样子,再看看大家的神情,他觉得自已在大家眼中已经成了一头迫不及待的饿狼。
文庆卓将茶杯放下,“你小子,不能对琉璃温柔点吗?”
“爷爷,你怎么也这样说?”文斯逆挨着爷爷坐了下来。“女人嘛,就是要调教才行,要不然,以后会骑到男人的头上,文家的女人更得管严些才行。”
梁丽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抗议之声。“真是一派胡言!你爸爸他不是这样子,他对妈妈好温柔,真不明白,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所以,好人命不长咯!”他已经不能忍妈妈了,什么事都要和他唱反调。
“你......”梁丽华气得看着老爷子。“爸,你看看这孩子?”
“好啦,你们母子俩不要总是动不动就抬杠,让琉璃看到多不好?”文庆卓抬起双手往下按了按,“丽华,你也是,不要总是在琉璃面前说他,孩子大了也是要面子的,有什么可以私底下说他,不要当着琉璃的面说。”
梁丽华正要和老爷子理论几句,看着白琉璃端着托盘慢慢地走了出来,她只好噤声不语。
她端着托盘慢悠悠地来到文斯逆面前,“给,这是我专门为你泡制的下火茶。”
“为什么是下火茶?”他看着里面黑乎乎的水不敢端起来喝。
“你火气太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