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站着没有动,心说,怎么会是他?
月泽枫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琉璃一眼。“怎么?洞房洞傻了?我喊你们上车没听见吗?不上我走了!”
文斯逆狠狠地敲了她脑袋一下。“叫你上车,你在想什么呢?”
“好痛!”她叫了声。“你不知道上啊?我又不去医院,你自已去吧,我还是让司机送我,省得这么多人坐一辆车空气不好。”
她是找借口,人家这么高级的车,哪里会空气不好?
“不去可以,那你把我昨天打给你的工钱退给我!”
到手的钱怎么可能退给他?
硬着头皮扶着他上了月泽枫的车。
虽然只走了那么两三步,月泽枫还是看出来,调侃道。“你俩这是洞房吗?我怎么觉得你们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将?”
文斯逆吼他。“开好你的车,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呃,文少爷,我又不是你家司机,免费提供上门服务还要这样对我啊?”
“你活该!谁让你自作主张?”文斯逆还在怪他带着白琉璃去民局领证的事。“要不是你,我今天会这样吗?这结婚证是你帮我领回来的,在我没离婚前,你得随叫随到,以此弥补你所犯下的错!”
“我靠!”月泽枫的手重重拍在方向盘上。“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我帮你,估计现在你爷爷已经被你气得挂了,你不感谢不说,还要恩将仇报,你还是我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