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她推也没用。
他双脚摆开,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的架式,气得白琉璃双脚直跳。
“哟,你的腿不痛啊?”他讥讽道。“都能跳了,你的自愈能力真是强!”
言下之意就是她在装,根本就没什么大事,可她昨天和今天早上那走路的姿势,装得也太过了点吧?
白琉琉如画的眉眼纠结起来,秀气的鼻子也皱起来,粉淡的唇咬了咬,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骂起来。“文斯逆,你这个王八蛋,我没找你算账,你却还要来找我麻烦?”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文斯逆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将她的手指弄开,然后凑到她耳边,“偷人去了啊?不然,你一见面就送我王八蛋这个名字?”
“偷你妹!”她气得骂粗口,“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一个混账东西,做出来的下作事情哪一件摆得上台面?不要以为自已天天在外面偷人,就可以随便安放在我头上?”
“我妹在国外,你偷不到。”
“神经病!”她再次推他。“让开!”
“哟哟,跟你开个玩笑真急啊?”他笑了笑,一身的狂放不羁,“不过,你要是介意的话,就说明你心里有鬼,不是去偷人,为什么一脸的春风拂面?”
“我还春光灿烂呢?”她鄙视地说。“渣男,如果你再对我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来,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咱们走着瞧!”
“说了半天,原来你今天找了个猪一样的男人啊?”他大笑不止。“也是,正常点的男人谁敢载你?也只有八戒愿意干这样的事,不过,好像八戒的好戏是背媳妇到高家庄,你为什么不让她背着你回来?不是腿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