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也是,为一百万,犯得着把自已气成那样?”
“爷爷不是心疼那一百万,对文家来说,一百万就是毛毛钱,他是气我在结婚前居然到水云涧那样的风月场所鬼混,还有,他们现在都认为我有病。”
“什么病?”
“还不是因为你跟我妈乱说,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认为,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些什么?”
“伯母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那她问了些什么?”
“她问你在国外这些年,是不是爱打人?或者脾气暴躁,又或者是遇事容易冲动,特别是问你对一些不顺心或自已看不惯的事,是不是容易生气或打人,还问你是不是很不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说一些使人难堪的话,是不是不受同学待见等问题?”
“那你怎么回答?”
“还能怎么说,有什么说什么呗。”月泽枫平静地说。“我用几个字概括,暴躁、倔犟、怪癖、任性。不过,我也说了,你的性格有可能跟他们对你的要求过于苛刻和严厉有关。”
“当真只说了这些?”
“哦,在你妈妈的逼问下,我最后说了句,说你失控的时候会伤人。”
“难怪!”文斯逆愤怒地说。“月泽枫,你把我害惨了!”
“我说的是事实啊?“月泽枫为自已辩解。“伤人的事你在国外有两次吧?水云涧算一次吧?不是我说你,你这坏脾气是得改改,总是要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