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芨急忙应道,随后急匆匆的便转身准备离开。
“对了——”而那司幽信又忽然想起什么事情来似的,将他叫住,白芨有些不解的回头,“上次阿香烧的那个画,查出什么事情来了吗——”司幽信显然对苏和香有些怀疑的。
他养的众多女杀手中,留在身边的,也便只有慕容惜跟苏和香,也是因为这两个人能力是最为出众的,但要是论信任,司幽信对苏和香的信任,显然不及慕容惜。
外人可能从不会想到,司幽信甚至会为了慕容惜儿退步,她不想杀司幽子夋,觉得他可怜,那他便也顺着她的意思去了,不着急对司幽子夋下手,可是对苏和香,他虽然视其为心腹,但却一直都保留猜忌。
白芨愣了一下,随后沉声回答说道:
“那家画店我去看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只不过知道了那画的主人是一个叫做瑜珞居士的画家,这些年,这个瑜珞居士在画坛上名声大噪,许多权贵都十分愿意花重金来买他的画作。”
“瑜珞居士?就是那么来无影去无踪的的画家?”司幽信诧异问道,瑜珞居士他是知道的,因为上一次,司幽子夋刚刚邀他跟雎阳王一同赏画,而那赏的画,正是瑜珞居士的画作。
司幽子夋跟那司幽厉两个人似乎都很喜欢瑜珞居士的画,但是司幽信却没什么兴趣,只觉得画功虽然不错,但却不是他所喜爱的风格,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却又在与苏和香有关的事情上,听到了瑜珞居士这号人。
“是的,阿香的那副画,应该就是出自那瑜珞居士之手——”白芨肯定说道。
“这么说,那个瑜珞居士,跟她是旧相识了?”司幽信声音幽然的说道,旁人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主意。
“没错,那天我就在永乐街守着,阿香进去前后,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个时间,那幅画不可能画好,所以定是先前便画了的,而且,那瑜珞居士,定是十分熟悉是阿香之人——”白芨实话实说道。
“会不会那个人是风无南?我听她说过,风无南与她是同乡。”司幽信问道,他对此有些猜想。
而苏和香作为他手下的杀手,并没有瞒着他自己跟风无南的事情,而司幽信也知道,苏和香是西乡人,是十五年前那件惨案的幸存者,只是,他从未对其他人说起过。
“这个就不清楚了,或许只是阿香她的私人事务,以她的性子,加上她已经将画烧了,足以表明,她是决心处理干净的——”白芨沉声说道,他对自己的伙伴,总是很宽容的,甚至一直在为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说着好话。
“嗯,我知道了,你们去吧——”司幽信踱着脚步,点了点头说道。
话说,慕容惜一个人从宫里出来之后,便如鱼得水了一般,她自从一年前被嫁进宫中当了皇后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单独行动,如今出来了,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简直是乐不思蜀了。
“哎,小二,给我端洗脸水上来,对了,再拿半只卤鸭子,一小坛子酒,嘿嘿——”一大早,屋子外面的林子里头,鸟啼莺歌的,好不热闹,慕容惜也被吵醒了,伸个懒腰出门来,蓬头垢面的,直接冲那楼下大厅里,正在扫地的店小二吩咐道。
“哎哟,客官啊,您昨夜喝了那么多酒,尽早咋的就醒这么早咧——”那朴实憨厚的店小二看到慕容惜起来了,便一脸夸张相的说道。
“哎,这还不是怪你们这个店,开在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开在这个老林子里,你听听,外面的鸟儿都叫成了一锅粥了,我还能睡得着嘛我——”慕容惜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抱怨说道。
此时的慕容惜,是一身男人装扮,她将那长发高高的束起来,用一块黑色的头巾给包住,脸上不施粉黛的,刚刚起床,身上穿着的是男人的汗衫长裤,她出来的时候便把胸脯给束住了,所以也不怕别人看出来,毕竟也没多少货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