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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太尉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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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太尉的白月光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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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酸的厉害,沈玉檀勉强扶着床头起身,才唤兰芝打水进来。

兰芝不一会进来,扶她起来更衣洗漱,沈玉檀开口问才知道谢歧怕瀛帝生疑,一早便入宫去了,她那会睡得正沉,便没让人叫醒她。

沈玉檀听她说完这话,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身上疲乏不已,早膳也没用几口。她近来每日都不得空闲,今日体力不支闭门谢客,倒是得了片刻清闲。

人窝在贵妃榻上,目光蔫蔫在窗边几株盆景上打转,人愈发懒散困顿,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绵长安稳,等人悠悠转醒,已然到晌午了。外面艳阳高照,日光正刺眼,身上不知何时盖了薄衾,整个人暖和安逸。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窗前立了个人,他紫色官袍加身,腰身劲瘦,身形高大落拓。

沈玉檀迷迷糊糊叫了他一声,谢歧转身见到她的模样愣了片刻才问:“醒了?”

她茫然点头,几绺乌发顺着动作滑到身前,衣领松松垮垮露出一片雪肌,锁骨挂着引人遐想的红痕。

谢歧看着不由躁热起来,有些事食髓知味,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怕吓着她,他只好克制着。

沈玉檀被他盯着看,又想起昨晚一夜荒唐,很快从脸颊红到耳根,低垂着眼不敢看他。

谢歧往前走了两步,沈玉檀便看到窗前放了把剪刀,盆景多出的枝衩修剪整齐,葱茏绿意生机盎然。

她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倒真的忘了打理那几盆花花草草,这会谢歧帮着收拾了倒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沈玉檀正出神,身子一轻被谢歧抱起来,头蹭过他的胸膛,她面颊发烫,扭着身子想要下来。

谢歧抱紧她,不紧不慢道:“还有力气下来?”

他语调轻快,自然而然带了戏谑,沈玉檀忆起昨夜种种,腿不由有些发软。

谢歧仔细着将她放在床上,扯了锦被盖上,人在她身旁坐下:“我既回来了,你不必太过劳累,在府里好生歇着吧。”

半月前他人虽未到京城,却流言四起,引得瀛帝猜忌,无非是有人眼红他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谢歧暗中派人调查,探子回来说与散播谣言的势力相对的还有另外一拨人,他派人再去查,才查到是沈玉檀在暗中平息流言。今日他入宫,瀛帝果真对他卸下不少防备。

谢歧目光落在沈玉檀身上,这段日子许是太累,她人消瘦了不少,昨夜她腰肢柔软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好。”沈玉檀点头,攥了攥被角问他:“瀛帝可有起疑心?”

“他早已容不下谢家。”谢歧神色平淡,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即便这次没有,瀛帝也会想方设法除掉谢家。”

只不过这次,他万事俱备,只等待时机把瀛帝拉下龙椅。

谢歧怕沈玉檀思虑过多,笑着叉开话题:“用过午膳了?”

“还没。”沈玉檀说着掀开被子要起来:“正好你回来了,让厨房去做吧。”

她人还下来,谢歧先一步握住她脚踝塞回去:“好生躺着,我去。”

沈玉檀脸红了红,低声应了他的话。

谢歧出去片刻,再进来手上多了样东西。打远一瞧用红绸布包着,巴掌大小的一个盒子。

谢歧走到她跟前,把木盒递给沈玉檀:“打开瞧瞧。”

他说完这话,似乎觉得有些别扭,人踱步到对面的榻前坐下翻开一本书看,眼睛却时不时扫她一眼。

沈玉檀心下好奇,飞快解开活结,露出里面的磨得锃亮的木盒。木盒扣的严严实实,沈玉檀怕弄坏了,小心翼翼掀开一角。

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支木簪,黄花梨木雕琢而成,上面花纹细致,一看便是精雕细琢过的。簪尾勾着一个流畅好看的弧度,刻了一簇梅花,人离近了还能闻见淡淡的香气。

沈玉檀把簪子握在手里,眸光熠熠看他:“送我的?”

谢歧极轻地应了声,半晌后迟疑地问了句:“你可喜欢?”

“喜欢。”沈玉檀点头,眼笑得弯成月牙。一手将乌压压的发散下来,手指灵活地盘好发髻,一手扶着簪尾穿进发丝,背过身给谢歧看:“好看吗?”

她乌发散下时垂到腰间,此刻盘成发髻,露出雪白的脖颈,薄削的肩线没入中衣,掐出盈盈一段腰肢。

沈玉檀虽无意,谢歧却被她撩拨的心烦意乱,人不知不觉就走了过去。

沈玉檀还等着他开口,许久也没听见声音,刚侧首去瞧他,后颈就贴上了两片温热。

细密的吻落在肩头,沈玉檀猛地一僵,眼看着往后倒,谢歧眼疾手快去扶她住的腰,唇瓣还在颈后流连。

沈玉檀只觉得颈后像有上百只小虫在啃噬,十分难受,人费力转过身低垂着眼喃道:“慢点,痒。”

谢歧没了动静,贴着他唇的那片肌肤好似要被烫穿,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自下而上,温软滑过她细长的脖颈,人停在在她耳边吐气:“只要是你戴着,都好看。”

——

日落时分,赵府笼罩在一片安详下,有人心里却五味杂陈。

沈玉清穿着鹅黄交领上襦,下面一件白底蝶纹长裙,端坐在椅子上。打远一瞧便是个娇柔年轻的新妇,只是离得近了才发觉她冷着一张脸,手里死死攥着瓷杯,力气大到指甲都泛白了。

“你说的这些可都属实?”她问出这话仿佛用尽了力气,死死咬紧牙关。

地上跪伏着个瘦弱的姑娘,看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穿的衣裳却是老气的石青色,闻言毕恭毕敬回话:“奴婢不敢乱说,那位姑娘是夜里来的,在少爷屋里呆了约莫一个时辰,中间要了回水,等人再出来已换了身衣裳。”

她顿了顿,再开口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昨日夜里有风,那人戴的面纱吹起来,竟真跟画上的人一模一样……”

沈玉清拂袖,桌上的茶盏掉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地上的人影抖得更厉害,饶是见惯了沈玉清发火的青梅也吓得不轻。

“我问你,她总共来赵府几回了?”沈玉清人往前倾,指甲陷进皮肉里快要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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