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天我练好了本事,会回来找你要回这块手表,现在,还不行。”
小辫儿皱眉看着被放在手心的表“何至于此?你是在记恨云朗,还是在不满意我?”
大白馕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要好好提升业务能力了,不想让人嘲笑我说学逗唱占个暖。”
小辫儿叹了口气,将手表重新戴上手腕:“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
将手表戴好,小辫儿用袖子认真的擦了擦表面,沉着声音说道:
“你应该知道,这块手表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既然能毫不犹豫的给了你,就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和品行。
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粉丝的事情,你何必这么在意呢,我愿意与你一起进步,一起成长。”
大白馕眨了眨眼睛,将水汽压回去:“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小辫儿深深的看了大白馕一眼,只强调了一句:“你是我师弟!”
等到小辫儿回家之后,云朗,少爷,陈云深都看到了小辫儿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手表。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心里却门清:小辫儿这是和自己搭档分了。
郭先生看到之后,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也算是解脱。”
分开也好,两人实力悬殊过大,分开了对大白馕是一种解脱,对小辫儿又何尝不是解脱呢?
大白馕能力不足,每次登台,肉眼可见的紧张,以至于嘴瓢,捧在腮帮子上,包袱翻的不响,使相太过。
这些都是无法否认的缺点和不足,因此,每场演出之后,大白馕都会被底下观众或者粉丝骂的狗血淋头。
刚进大德云的时候,大白馕还是个大胖子,现如今都瘦成了闪电,可见他心理压力也是很大的。
对于小辫儿来说,打小的娃娃腿,说学逗唱几乎没有短板,人又长得精神漂亮。
能跟上他节奏的捧哏,除了郭先生,于老师这样的大拿,也就是云朗,少爷,陈云深这样打小一起长起来的兄弟了。
和同级别或者高一级别的人同台搭档说相声,小辫儿的表现堪称完美。
跟大白馕搭档的这几场,又要控场,又要把总不在状态上的搭档拉回来。
尤其还有被搭档的粉丝捆绑着消耗,台上台下这么个状态,时间长了,不止身体累,心更累。
如今两个人分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确实是对双方的一个解脱。
小辫儿挨着云朗坐下,眼睛却看着陈云深:“在我没有合适的搭档之前,咱们仨先搭着伙过日子行吗?”
陈云深: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着什么好!
嘴上却说道:“我没问题,左手云朗右手小辫儿,我觉得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捧哏。”
云朗浅笑着拉过小辫儿的手,轻抚手腕上的表链:“你若不离,我便不弃,这句话终身有效。”
小辫儿将额头放在云朗的肩膀,翁着声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云朗拍拍小辫儿的顺毛,轻轻点了点头:“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