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克离开后,雪瞳迷惘望着高掛在衣橱,充满优雅摺纹的薰衣草色礼服。这件衣服也是戴克命人送来,据说,是陆斐斯母亲最爱的礼服;戴克希望她在婚宴上,也能穿上这套礼服。
婚宴时,她会穿上陆斐斯的母亲曾经穿过的礼服,但是她结婚的对象,却不是陆斐斯…越想,雪瞳心中越是空虚茫然。
不知不觉,夜已深;僕人说黑尔这几日去港口视察生意,跟戴克一样不在宅邸,所以雪瞳早早用完晚餐,便沐浴就寝,百般无聊的望着窗外银白的皎洁月色。
欧洲的夜晚,空气异常清冷,雪瞳站在石砌栏杆阳台上,捧着手呵气,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草香气。
『雪瞳…』一阵熟悉的低语惊扰了她的寧静,雪瞳吃惊的想往房内走,却被栏杆爬上来的人影一把抓住手腕。
『陆斐斯?』斗篷下,那张熟悉的脸庞,锐利清冷的视线,还会是谁呢?
『今晚老头跟黑尔都离开,宅里的警备松懈,我好不容易才溜进来…』陆斐斯紧紧抓住她不放『我们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嫁给黑尔?』
『没什么好说的,放开我…』雪瞳努力挣扎,想把他的手扭开『你再不离开,我就大叫了。』
陆斐斯摀住她的嘴巴,一把将她推回房内,紧关上落地窗。
雪瞳被他按倒在床上,嘴巴仍然被他的手给摀住;两人一躺一趴,卧倒在床上,与他紧密相依,雪瞳不禁脸一红,回想起与他相拥的每个片刻。
陆斐斯似乎也动了情,他不捨的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在她耳旁爱怜低语『我想来想去,想了很久,到现在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想…可能是那一天我太粗暴,指责你思念黑尔,你一时生气,才会离开我。如果是这样,我跟你道歉,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好吗?』
雪瞳满脸通红的拿开他的手,泪眼婆娑望着他,她从没见陆斐斯如此低声下气过,可见为了她,他确实改变很多。
『那一天我很伤心,可是我不是因为这样,才离开你的。』
『那…为什么?』
『我想要活在阳光下,过正常的生活。』雪瞳悲伤的望着他『我想跟普通人一样,将来带着孩子,去山上踏青,去海边玩沙…过着平凡却充实的日常生活,这些,都是你给不了我的。』
『……』陆斐斯的双眼一样悲伤,他悵痛笑着『确实…孩子,阳光…这些我都给不了你。』
『既然如此,你就该放我自由。』雪瞳狠心忽视他眼中深刻的落寞,逼自己对他铁石心肠。
『我没办法…』陆斐斯激动的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爱你呀!这不足以弥补那些缺憾吗?』
『女人总是很贪心的。』雪瞳抚摸着他的脸庞,忍不住掉下眼泪『如果那些缺憾无法满足,我对你的爱,就会一天天减弱。与其如此,我不如早点离开你。』
『我每天都好想你…』陆斐斯将她紧搂在怀中,手指伸入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我连作梦都只梦到你,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他吻着她的额头,脸庞与耳际,贪狼的享受她的温热与柔软。
『陆斐斯,别这样…』雪瞳一阵娇羞,陆斐斯的唇已经与她的唇瓣溼润交缠,手也深入她的衣服内,挑动她欲深深掩盖的欲望。『我最近…身体很差,不可以太激烈…』
『我会很温柔的。』陆斐斯浓厚的呼吸声在她胸前响起,他解开她的内衣,轻柔的抚触她的乳房,他灼热的手指有如烙印,在她胸前深深触动了全身的细胞,他溼润的吻吮她的乳晕,让她开始酥茫起来。
『不…不要…』她像是梦囈般想开口拒绝,但是发出的更像是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