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婆婆和小叔子还真怀疑何信的身份了,谢马莎突然脸色一冷:“这是我给佟春请的家教,你们不要误会。而且佟云飞已经去世三年,我守了三年。还不够吗?”
谢马莎自然也看到了小姑娘逃走,心里复杂的很,小姑一直跟着她,谢马莎自然也知道是为什么,一来是为了宽慰她,二来也不过是硬塞个钉子过来,阻止男人追求她。
那妇人上完香,转过一副生冷的面孔来:“不够!老三给了你什么,你应该清楚,三年?你觉得他给你的东西,只能保证你三年的忠贞?”
谢马莎手足冰凉,难道我嫁给你儿子,就是从属于他了吗?
给我什么?给我的你们都拿走了,我三年的努力才有今天的“裁缝铺”,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谢马莎心里这样想着,渐渐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我问心无愧,这位何信先生是燕大副校长的秘书,他是我请来给小姑做家教的,你们要是无端怀疑,我可以让他走。”
贵妇人看到何信自信淡然的样子,倒也一时踌躇起来。
“不可能,我看到你挽着他进来的,他这种人一心想做凤凰男,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没有机会也会创造机会上你的床。”
那位四哥突然声色俱厉的叫嚷起来。
这样一说,不仅是谢马莎,就连那位贵妇人,脸色都不好看。
何信突然笑了:“这位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这样判断我将来会做什么,我就搞不懂了,这是小人之心呢,还是小人之心啊?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君子,可是我这样的身份,大把的校花都会扑上来,你信不信,所以不要无端用自己邪恶想法来度测别人。”
说完,何信彬彬有礼的对谢马莎说:“谢女士,我想今天不是一个做家教的好日子,我是改天再来吧。”
那位四哥又是大叫:“你看吧,他还是会找机会过来勾引你的。”
啪——
谢马莎直接一记耳光打上去。
“滚出我家!”谢马莎突然对着小叔子大喊大叫起来,“该滚出去的是你,你三哥出差那天,你就闯进我的浴室,你还敢说别人!”
“什么?”贵妇人也是吓傻了,居然会有这种事……
她厉声喝止:“谢马莎,你不要胡乱攀咬,你……我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走!”
她拉起心有不甘的年轻人就走。
何信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候,谢马莎越哭越厉害,何信的脚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样,挪动不开步子。
好在小姑娘冲出去,也是一脸的泪痕,抱住她的嫂子:“对不起,我不该留他们下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他们……会这样。”
谢马莎一抹眼泪,阴沉着脸指着何信说:“你应该向他道歉,要不是你误导,他们就不会羞辱他,你居然会为了一点点的小事,这样报复别人,你知道吗?你让我很失望!”
谢马莎站起来对着何信鞠躬:“对不起,何先生,今天是我没有想周全,让你受委屈了。小春的事情就这样吧。”
何信也知道留在这里左右无用,索性走人吧。
佟春咬着嘴唇,视线追随着何信毫无留恋的背影,恨恨地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