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她戴着戒指。
难道她的丈夫,就是这位传闻中令b城商界闻风丧胆的薄宸砚?
薄宸砚抱着乔欣乘电梯下楼。
喝醉了的乔欣倒是不闹,还挺乖巧,像只小猫咪似的缩在薄宸砚怀里,嘴里嘟囔着:“头疼。”
“活该,不会喝酒还逞强,你不会拒绝吗?”
“我不喝,你会……不高兴。”
乔欣将头拱了拱,似乎是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你很在乎我高不高兴?”
薄宸砚心头一喜。
所谓酒后吐真言,乔欣酒后的真言他还是很受用。
“你不高兴……就会……就会停掉我母亲的治……治疗。”
乔欣说完就缩到薄宸砚的臂弯深处,脸部紧贴着他的胸前。
薄宸砚真后悔继续听她胡扯,她总有这种本事,前一秒还让他欢天喜地,后一秒就让他如坠冰窟,整个人透心凉。
“你、给、我、闭、嘴!”
薄宸砚恶狠狠地说。
这张嘴,用来接吻不错,可是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令人讨厌,不中听。
薄宸砚抱着乔欣一路坐车回砚城别墅,就连在车上他都没有松开他的手。
乔欣还算听话,没有怎么折腾。
只是嘴里不时地嘟囔一声:“头……疼。”
薄宸砚低骂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