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见薄宸砚下楼,就起身去浴室冲澡。
也不能怪她刚才误会薄宸砚对她做了什么。
她身上遍布的红痕,让她怎么能不怀疑?
甚至现在她依然在怀疑薄宸砚是不是在欺骗她。
明明已经吃掉了她,却还骗她没有碰她。
可就算那样又如何,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太,领过证的。
他对她有需求,是正当防卫加理所应当。
她没有半点理由反击。
乔欣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任由热水冲刷下来。
洗完澡,乔欣换好衣服下楼。
令她意外的是,薄宸砚竟然没有走。
他不急着去上班吗?
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在看报纸。
他竟这么悠闲?
薄宸砚见乔欣下来,将报纸收起,唇角微弯说:“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来薄氏,你就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呵呵,我还是喜欢独闯天下。”
薄宸砚深呼吸,保持镇定。尽量维持着一个总裁的高雅风度。
继续循循善诱。
“操劳的女人老得快,不可爱。”
“温室的花朵死得最快。”
薄宸砚胸口发闷,这个女人,真不听话。
早知道趁她酒醉就应该好好收拾她一番。
薄宸砚后悔昨天晚上自己的仁慈,他应该先小人一把。那么今天早上的乔欣是不是还有盛气凌人的姿态和力气?
薄宸砚悔得肠子都青了。
明明是一顿美味大餐,愣是让他给错过了。
心中懊恼得不行。
陈婶来问早点做好了,要不要现在端上来?
薄宸砚“嗯”了一声。
见那个小女人自觉地坐到餐桌前等着,薄宸砚更是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