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恼了他。
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酒。
后面的话让薄老大自己琢磨去,点得太透就没意思了。
说得太多,难免不被迁怒。
薄宸砚眸子微眯,寒意渗人。
季已非的话让他极为不悦。
意思是说乔欣不爱他,只是他用非常手段掠夺过来的?
薄宸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话真不爱听。
他的脸色很可怕,像是暴风雨前的黑夜。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过是帮你分析分析,不一定正确,老大的魅力,无人可挡。”
季已非看着薄宸砚不爽的脸色。
意识到自己的话戳到他的痛处。
骄傲如他。
怎么能允许一个女人只是因为走投无路而不得不屈从了他?
可是他说的难道就没有那么一小丢丢道理吗?
否则老大怎么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试想如果当时乔欣不是处于那个艰难境况,怎么可能跟薄宸砚闪婚?
想也知道。
不用掰手指算都清清楚楚。
只是良药苦口。
好话难听。
真话总是让人想逃避,不想入耳。
哪怕聪明如薄宸砚。也愿意听顺耳的话。
自古以来忠言逆耳。
季已非见薄宸砚脸色不佳,忙说:“老大你也别多想,女人嘛,收伏她们还不容易?让我说,就把她扔床上收拾一顿,还怕她有力气再闹腾?”
薄宸砚睨着他,嗤笑一声:“说得好像你多有经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