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秦洛天和乔欣站在一起,薄宸砚觉得他更加的碍眼。
那男人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乔欣不怀好意。
“乔欣,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吧,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薄太太!休想从我这里逃开!我不会给你机会!”
“你不讲理!”
“讲理?”
薄宸砚脸上绽放出桃花一般灿烂的笑容。
但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薄太太,要不要教教我,理字怎么写?嗯?薄某不明白,就因为沈家葬礼的事你就跟我闹离婚?我跟你道过歉了,也跟你解释过了,你要公开婚讯,如今也公开了,你还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当婚姻是儿戏吗?”
乔欣转过头看着满脸怒火的薄宸砚。
一脸的平静温和。
“很不情愿对吧?既然这样不情愿就不要摆出一副恩赐的样子,如果你觉得公开我们的婚姻关系你不愿意,我想你有的是办法让媒体认为这只不过是你薄总讲的一个笑话。”
“笑话?”
薄宸砚两指捏住乔欣的下巴,恨不能捏碎了她,却又不舍得。
“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笑话?嗯?乔欣,你有没有心?”
“你不要断章取义!”
乔欣甩了一下头。
摆脱他的控制。
“我断章取义?好,我今天就告诉你,想离婚,没门!妄想!”
薄宸砚坐正身子,脚下用力,使劲踩下油门,好像那东西对他有仇。
汽车迅速蹿出去。
两人一路再无话。
砚城别墅的气氛很低沉。
薄宸砚周身像是染了黑夜的霜,冷、沉、怒。
明显是在压抑着情绪。
乔欣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上床睡觉。
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她在酒店医院两头跑,全部精力都放在对食物中毒事件的努力善后中,今天终于能够沾枕头睡个安心觉。
她几乎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薄宸砚还气鼓鼓地想跟乔欣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