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帮她干活?
盛玉珠眨巴了几下眼睛,该不会是自己刚才晒太阳太久,中暑了,出现幻觉了吧?
盛玉珠可没忘记,刚才上工的时候,那个叫做陆屿的男人对自己诸多看不顺,现在怎么就帮忙了?
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知道自己没有看错的盛玉珠鼓了鼓脸,艳阳下娇媚容颜痴痴地看着那个方向,若是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动了春心呢。
……
李燕隔着远远的地方呆呆地看着陆屿,然后又眺望了一眼在大树底下乘凉的盛玉珠身上。
脸上莫名划过丝丝的尴尬跟生气,难怪刚才盛玉珠这么有恃无恐,原来那崽种还真被盛玉珠那女人给勾了去。
谁不知道那个阴沉的陆屿是地主家的崽子,听说要不是近年来跟人动手狠了些,还差点弄断了人的腿,才没有人敢欺辱他们。
有什么了不起的,呸,狗崽子,也就盛玉珠那样的女人才看得上。
坐在大树底下的盛玉珠拿着那顶草帽给自己扇凉,看着陆屿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这男人,不是对江果儿情深根种的吗?
她跟江果儿的关系这么差,难道他不知道吗?
还是说,自己记错了?
艳丽的容颜扬在若隐若现的阳光下,皱巴巴着脸在沉思,可惜,什么都想不出来,最终,站起来,打算找陆屿。
草帽还是戴上,别晒黑了。
还能遮阴,没那么热。
……
陆屿感受到了自己身边多了个人影,也不理会,埋头干活。
盛玉珠可聪明了,不知道陆屿为什么帮自己,但重活他干了,就负责将番薯的泥拨开,放到箩筐里去。
毕竟她不知道陆屿什么时候甩手不干,这粗重扛锄头的活儿到时候岂不是要留给她?
可能是明白盛玉珠的意图,陆屿倒是睨了一眼在盛玉珠身上。
陆屿将番薯叶割好,将番薯地挖开后,锄头一并放下,离开了。
盛玉珠看着陆屿离去的背影,嘟了嘟嘴,然后又看了眼自己该干的活,叹了口气。
等到盛玉珠终于搞定的时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终于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