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大男人哭成这样?真断了?那不就废了吗?”
一个个在讨论这个问题, 特别的八卦,村里好久没有这么新鲜……咳咳,也不对, 村里最近也挺多热闹发生的。
不过之前的事情都是过去了, 现在这个流言蜚语遮掩住了之前的那些笑话。
“可不是嘛,现在的男人, 你说要是有点什么……干不了活, 你说这还能干什么?难不成还需要女人养他不成?”
村里的人摇着头,满脸的嫌弃。
的确, 昨天晚上,知青点一声嚎哭声响起,一点儿男子汉气概都没有的黎承榆哭得……其他男知青看了都厌弃极了 。
啧,还是不是男人了?就这么点儿破事哭成这样?
其他男知青其实都不想理会黎承榆了, 每次都因为跟女人的事情闹得这么沸沸扬扬。
现在……
不过,毕竟大家都还是知青,也没有说弃黎承榆不顾, 最终大家还是带着不耐烦的情绪将黎承榆带到了老鸥的小诊所去了。
老鸥这几天才跟黎承榆说要好好休养,现在就休养成这样了?看看那腿上渗出来的血, 老鸥一脸无奈的叹气,“可能,这腿……得废了。”
老鸥也不去询问黎承榆是怎么搞成这样,看其他知青的那些表情如此不耐烦,对黎承榆露出来的丝丝嫌弃, 唯有将想法藏起来。
不过,说出的这话,黎承榆心里真的凉了下来。
以前还猜测他们瞒着自己,就是自己的腿断了,可毕竟也是猜测,心里依然还是有些期待,期待自己的腿不是真的断了。
猛地抓住了眼前的老鸥,黎承榆一脸紧张害怕,“鸥医生,我,我真的,我这腿,真的断了吗?不,不能救了吗?”
不,不,肯定是老鸥的医术不行,他得去大医院,他要去县里的医院看看!
老鸥不知道黎承榆心里这么想自己,就算知道了,可能也不会放在心上,惋惜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在这农村里,腿断了,那可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情。
大家都是靠种庄稼过活,现在腿断了,那就代表干不了什么重活了,那以后还有什么用?
黎承榆从老鸥这儿离开之后,嗯,被其他知青扶着回去,也挺晚了,看着那被关上的宿舍房门,黎承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盛玉珠。
第二天,天一亮,刚醒来,就去找盛玉珠了。
盛玉珠看着眼前站着说话大言不惭的男人,嫌弃又带着错愕,“什么?问我借钱?我哪有钱借给你?”
为什么有些男人觉得自己脸这么大?问她借钱?她凭什么借钱给你?
盛玉珠的话令黎承榆有些烦躁的瞪大眼睛,声音调高,“没钱?你家里不是给你寄钱来了吗?是不是在这个铁柜子里?”
现在,抓住了自己救命稻草的黎承榆怎么可能相信盛玉珠没钱了呢?
看着床边那个铁柜子,黎承榆就要冲过去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