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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容坐在令玉曼身边,冷冷的没有表情,最多就是她问的时候回那么两三个字,不然就是靠着沙发喝酒,他的思绪其实已经不在这里了。
想谁呢?想的这么失魂。令玉曼斜着眼睛,妖媚的韵味真是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能把持的住,但傲空只是微微的抬了下眼,就是因为这样,因为这样的不在乎,所以才让令玉曼更想征服他。
婀娜的丰富靠上去,香韵迷醉了人,这样的美的妖谁能抵得住诱惑,就连旁边的人看着都吞咽喉,这样的风骚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少年们的气总是强盛,腹下的东西已经开始纯纯欲动了。
傲空转过头,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脸上更没有表情,他只是睨着一丝的笑意,不缓不慢的笑意。
曼姐,你知道傲空不陪床。然后把她推开,很绅士,没有犹豫。
无情的拒绝,又刺疼了她的心脏。
小鬼,你也知道,姐不吃嫩草。心脏的疼只有她懂,但她不会把这种感情表现在脸上,一丝都不会。
优雅的笑着把酒送到他嘴里,看着他喝下,才把身子倾了倾,站起来。
来,难得一见,给我弟面子,来跳支舞吧。黑色的礼服,妖艳的媚态,完全就是一个女王的模范,每个男人都只能臣服在她的脚下。
她的邀请傲空没有拒绝,令玉曼在他们这一辈中,最年长,她就是个大姐姐,很多年前,她总是照顾他们,其中最疼的人就是傲空,傲空受她的照顾最多,傲空是个知恩报恩的人,当然,谁给他不痛快也必究,就像上次的傲东,不听警告动他的人,被他硬生生的捏断了胳膊,留着他的命,是为了家族的继承人。
傲空站起来,很绅士的伸出手,正在这时,余眼撇见木牧急冲冲的走进来,脸部绷紧,傲空就预想到出事了,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济舟。
木牧急步走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傲空脸马上沉下来,犀利的眼神变得肆虐冰冷。
曼姐,我那边出点事,先失陪。说完,就和木牧走了出去,步子很急,令玉曼眯着眼睛,能让傲空乱神的人是谁?
姐,你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令泽玺从舞台后走出来,看见自家姐一喜。
见哪个小情人去了?姐来现在才知道。收回神,看见弟弟帅气的笑脸,心疼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突然就跑去z国,一去就是七年。
z国,和a国隔着一个星际,她想去见一面,都没办法。
才没有小情人,姐姐,七年不见,你又美了。说着,给令玉曼一个很大的拥抱,眉开眼笑,七年不见,真的很想她。
你也更帅了,终于长大了。颇为感概,走的时候那么幼稚,现在已经浑然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了。
这不是曼姐吗?曼姐,好久不见。曲连城冒出来,一脸的惊讶,这人女人几年可以不在a国,没想到这次会出现在这个聚会上,这到底是个什么聚会?
小城城,好久不见。令玉曼看着他,就忍不住的想调戏他。
果然。
小城城?这个称呼直接让曲连城掉一脸的黑线。
不许这么叫我,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你养小宠物。曲连城不满的抗意,当然没有起到效果,令玉曼还是照叫。
真是难得,能见到你们,刚才傲空和木牧也是让我大吃一惊,只是几年不见,大家的变化真的太大。木牧那一张刚冷的脸,越来越没表情了。
姐见到傲空了?他人呢?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走了。
走了?这么快!
跟木牧走了。
什么!
第53章 我们有福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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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玉曼眯着眼睛,看弟弟的表情和反应,心一沉。
你还是没忘了他?很冰很冰的声音,瞬间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寒骨的气流。
令泽玺猛然抬起头,一激动,忘了掩饰心情,姐姐七年前就警告过他,不要动他。
姐,你冷静点。知道自家姐的脾下,一下就紧张起来。
冷静?你让姐怎么冷静?姐七年前就警告过你,别对他有歪念头,你还是没记住,看来,有必要让你重新记住一次。把手指捏的嘎嘎响,冷冽的女王气魄一览无疑,拳头已人朝着他的脸招呼过去,身边的保镖马上把旁边的人隔开,别扰了女王教育弟弟。
令泽玺一边解释,一边还要躲闪,稍微吃力了点,没办法,他的姐,可是全球女子拳击连获七界的冠军。
曼姐,冷静冷静,看清楚,是我是我。曲连城惊愕的晃着手想挡住她,令泽玺这个混蛋,竟然拿他当当箭牌!
成何体统!四个字,粗犷、豪放、声如洪钟的声音震慑了所有人,气场魄力非常强,每个人的心中都被吓住,他们抬头寻着声音,只见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双手背着身,一脸严肃,目光锋利,伟岸的身体没有半点苍老。
令玉曼和令泽玺都一惊,这个声音他们永远不可能忘记。
祖父大人。两个人马上收住追打,整理衣服,端正的向老者行一个正式的礼。
祖父大人?不知道老者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吗?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真是吓死人!这是什么情况!连令家的老当家都出现,这不就是个小开型的聚会吗?
在这么多人的面,你们没有一点修养,简直丢我令家的脸!洪钟的声音透着压力,两人惊出一声冷汗,祖父对他们从来都是严格要求,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不能失了修养,他们是教育世家,起到的永远是教育榜样,丢命,也不能丢修养。
今天真是让各位看笑话,我替令家向各位道歉,今天的会就此结束,你们两人,马上跟我回去!令洪成微微屈了下身,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能让他屈身,这简直就是巨大的荣幸,已人没有人记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聚会了,众人慢慢离开,他们走的很满足,必竟能让这么个大人物道歉,面子都是肿着满足了。
等人都走光了,令玉曼和令泽玺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回去又避免不了一场说教,两人都产生逃走的欲望,要知道,祖父的说教,最长历史是一个月零一夜,这个过程能可怕到令人抓狂。
难到要我回z国吗?令泽玺托着下巴,皱着眉头考虑。
你觉得有可能吗?令玉曼白了他一眼,早知道祖父会来,打死她也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