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指磨砺着她的下巴,语气里掩饰不住霸道:“那你告诉我那些钱,你干什么去了?”
说的是她转给自己卡上的那一百多万。
温宁闭了闭眼,她现在都不知道那张卡到底在哪里,所以无从解释,也不屑解释!
姜楚寒:“温宁,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不该?就不能不是?
他就不能大声的告诉所有人,她温宁不是那样的人?反而来对她说,她不该是那样的人?
也是,那个女人比她惨,所以她就该站在百口莫辩的位置?
“那你认为我该是什么样的人?听到你和自己的特助搞在一起,我还要对你们整个姜家毕恭毕敬?”
温宁言语犀利。
两人对视,也对峙。
许久……因为她的犀利,男人眼底的失望越来越重,显然认定她做错事还不知悔改。
而温宁也越来越心寒。
上一世面对这样的姜楚寒,她害怕,恐惧,害怕他不相信自己,也恐惧他不要自己。
而现在,这一切在温宁看来及其可笑,他的身体和心都已经出轨,有什么资格对她失望?
“可以放开我吗?”在姜楚寒附身而下的那一刻,温宁冰冷开口。
而姜楚寒的动作也因此停下。
最终,起身。
“滚出去。”三个字,凌厉无比!
温宁利索起身,丝毫不犹豫的转身出去。
他不曾这般对她说话,而她也不曾这般不犹豫。
卧室,就剩下姜楚寒一个人。
“嘭!”一脚踹翻了温宁的梳妆台。
那妆台还是他亲自为她选的……如今断了一个脚的歪在地上。
这一夜,两人侧夜未眠,各自在黑暗中坐到天亮,而谁也没有因为平静的黑暗而冷静。
……
第二天一早。
温宁下楼的时候,张妈将醒酒汤恭敬的放在满身清隽的男人面前:“少爷。”
温宁坐在他的对面。
这,应该是姜楚寒第一次体会到酒后胃不舒服。
以前每次他应酬回来,她都会提早准备好醒酒汤,并且会用热毛巾给他热敷心口位置,让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完全没有宿醉感。
这一次,她没管他。
“我们要个孩子。”坐在对面的男人忽然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