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闲,有时间在这儿堵门,还不如想想自己到底有多垃圾。”
大多数人的脸色都一阵青一阵白,但王朔和汪娴语是例外。
王朔在后头念:“说得简单,要不是没那本事谁愿意闹啊。”
他说的很小声,以为对方听不见,可他不经意一瞥,发现对方直直的看着躲在后面的他。
钟如季凉凉道:“没那本事所以只会闹,你真能耐啊。”
王朔讪讪一笑。
至于那边,汪娴语试图去抓舒时的手臂,被对方再次躲开,她不能理解的急道:“你可以做到的,为什么不愿意呢?”
舒时瞥她一眼,冷静地回答道:“我并不觉得那是我该做的。我有没有能力,我做不做,这都和你们没关系。”
“救,算我善良,不救,是我的本分。”他这样道。
空间里本来就没那么多人情,他愿意救只是因为他不希望看到无辜的人死去,并不代表救人是他的义务,没做到就要被众人指责唾骂。
然而这世上有一种人,你跟她说道理是说不通的。
汪娴语不依不饶的要去拽他,舒时几乎要退回了屋里,他看了眼钟如季。
钟如季右臂一抖,长棍出手抵住门前,挡在了汪娴语的前头,她冲进屋子的行动被阻拦住。
没心思周旋下去,再晚些要出大事。
钟如季面无表情道:“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你们自己离开,二,我打到你们滚回去。”
舒时朝右边看了眼,又回头看向钟如季,眉间隐隐有点烦躁不安。
但在这种情形下他又不能说什么,最好的打算就是众人立马离开,留给他们时间。
有人怂他,自然也有不要命硬是要冲的。
众人瞬间分成三派,一派蹑手蹑脚的往回钻,一派发狠往舒时那儿撞,最后一派以王朔为首,隔岸观火。
给过提醒还不走的,没必要手下留情。
钟如季用一根长棍连续打倒了几个,其中还包括想从后面偷袭的,他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全方位无死角防守。
舒时也加入了进去,打算速战速决。
混乱中有人把舒时的房门拉上了。
“糟糕。”舒时低声焦急道。
他没拿房卡,进不去房间了。
钟如季侧了侧头,又打倒一个,地上躺了一小片不识好歹的东西。
他将长棍一收,拉住舒时的手往左边跑,轻喘着气说:“来了。”
另一边,王朔贴着墙,看到跑走的两个人,十分不理解地说:“他们跑什么?”
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俩,该跑的也不是他们啊。
王朔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如果钱文叙在这儿,以他对危险的直觉说不定就能发现不对劲了。
但可惜,留在这里跟钟如季硬刚的,全都是脑子不太好的。
两分钟后,走廊的尽头出现几个泛着冷光的东西。
被打倒在地的人捂着胸口才站起来没多久,回头一看,和蟒蛇黄色的尖瞳对上,心脏都骤停了一拍。
回到四号没多久,舒时都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他透过猫眼,看到有人连滚带爬的跑过,后面跟着比人还高的猴子。
“这里不安全,去浴室。”钟如季还没松开他的手,这时轻轻的拽了他几下。
舒时没异议,点了点头。
路过床边的时候,钟如季往某一处看了一眼,墙边空空如也,黑暗中除了微热的风,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的浴室不算小,两个人躲在一块儿绰绰有余,幸好不是只有个浴缸。
这熟悉的躲藏经历,让舒时不可避免的想到上个空间,数不清有多少次,他和钟如季一起躲在空间逼仄的木柜里,也是在黑夜中,能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呼吸。
身处在危险之中也有莫名的心安。
舒时透过一小块方窗看了看外边的天色。
没看出什么,黑就对了。
“今天动物们也会出来?”舒时轻声道。
今天是疯狂盛典,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完全没有动物的出场,如果动物攻击人的原因是人类的恶意,那今天晚上的情况又该怎么解释?
现在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脱离了他的认知范围。
舒时感受着逐渐回归正常的心跳,又听到钟如季低缓沙哑的声音道:“嗯,而且来了不下两个。”
于是他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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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舒小时心跳加快是因为大佬的声音还是大佬说的话哈哈
今天中秋,祝大家过节开心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