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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季进盥洗间待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时带着一身冷气。
他出来时某人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明显是对自己撩出来的火没意识。
他站在床前沉了沉气才掀起被子的一角躺进去,他缓着呼吸偏头看向身边人的睡颜,声音微哑道:“明天再跟你算账。”
要被算账的某人毫无意识,并且还伸手搂上了刚躺上床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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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半夜醒了,醒来时满脸茫然。
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怎么睡在了钟如季房间?他不会喝醉了后干了些什么吧?
舒时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还穿着那套衣服。他没由来地松了口气,悄悄地转头望向钟如季。
然后对上一双分外清明的眼睛。
钟如季眯了下眼睛,问:“清醒了?”
舒时直觉对方现在有点危险,他赶紧摇了摇头,否认道:“我头还有些晕。”
“你摇头的时候怎么不头晕?”钟如季平静地问。
舒时听后迅速地扶了扶脑袋,然后不禁捂住了脸。
这也太欲盖弥彰了……
钟如季哼笑一声坐起来,说:“还记得你都干嘛了吗?”
舒时把脸埋进手里,惭愧道:“不记得。”
虽然不记得,但他知道肯定没好事。
背后一阵衣料与被面摩擦的声音,舒时偏头一瞥,看见对方已经到他身边了。
“记不清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舒时才从醉酒的状态中出来,脸上的潮红好不容易消下去了,这一刻却又卷土重来。
两人之间一般是舒时经不起撩,而且也不怎么主动撩,相对而言,钟如季要能忍得多,君子是真君子,说好现实里不能太亲密就一直拿捏着度。
舒时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醉酒就翻车了,而且还是很惨烈的那种。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不明,黑暗中最易滋长情和欲。
薄被在蹂|躏之下变得凌乱不堪,没多久便在两人的动作中掉到了地上。
舒时被撩起了火,他双眼发红地咬着对方肩处的衣服,声音都哑了几个度:“你太过分了。”
这种正在兴头上却被强行中止的感觉真的能让人发疯,对方一直吊着他,亲都不让亲。
“这叫有来有往,咱俩彼此彼此。”钟如季沉笑了一声,故作正经地帮他把衣服牵了牵。
舒时的呼吸很重,他深吸了几口气,说:“你就是仗着我记不起来。”
“你记起来了也得还账。”钟如季说着,看到对方别开头喘气,手上却还抓着他的衣服。
“我以后不喝酒了,你快帮我一下……”舒时眼中早就泛起了潮湿的水汽,看向对方时都雾蒙蒙的。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住了座火山,现在正往外喷发着炙热的岩浆。
钟如季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嗓音带着几分哑意,性感且撩人。
舒时听完后眼睛更红了,他咬着唇难耐地偏过头,心里挣扎得厉害。
钟如季知道他脸皮比较薄,也没打算真吊着他不放。
他挑起对方的衣摆,正准备说算了的时候,舒时忽地转回来把头往他肩窝一埋,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哥我错了,你帮我一下。”
……
把人欺负得太狠的结果就是对方的火灭了,自己的火没灭成。
钟如季带着肩上的牙印第二次进了盥洗间,一晚上总共洗了两次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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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别墅里几人用餐的时候,平弈秋都发现不对劲了。
舒时对谁都是一副好脸色,唯独对他家老大冷着脸,并且时常处于半句话不说的状态。
至于他家老大,那很明显就是一副满足了的样子,被甩了脸色也不恼。
舒时吃完饭后收拾了自己的那一份,看都没看某人一眼就上了楼。
很快,钟如季也收拾了碗筷,没几分钟也上了楼。
然后底下的三人就亲眼看着他们钟哥试着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
这场面实在是活久见,平弈秋感叹的同时是真的很想笑,憋得碗都险些没拿住。
他实在很好奇,他钟哥是干了什么能把人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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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现实,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哈:-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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