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男欢和女爱,都是很正常的事,但,君斯,你这样,她迟早得被你弄死,下次多加注意点吧,性折磨,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见此,沈君斯没有再吭声。
等欧竹走后,沈君斯才拿着药,来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将她身体呈现在自己眼中,然后抹药亲手给她揉开。
“不惹我生气,自己至于受这份罪?”
然而,贝萤夏今天表现得特别平静,她静静地看他,也静静地出声。
“我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厌倦了我呢?”
男人揉药的动作一停,他抬眸扫向她了,眼神有些复杂,沉默一下后,他才点点头地回答。
“你想知道是吗?那好,我告诉你,这件事想都别想,你越想逃开,我就越不放手,要痛苦,咱俩一块痛苦!”
见他都这样说了,贝萤夏便没有再吭声。
接下来,关于叶开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叶开没有主动找贝萤夏麻烦,而贝萤夏,也动不了叶开。
沈君斯在这件事上,始终保持模凌两可的态度。
他不想亲手推叶开进去坐牢,但,对于贝萤夏的父母之死,却又真的心存内疚。
几天后,再次回到雅乐轩的时候,贝萤夏总算能跟苏恬静见上一面了。
长排椅上,苏恬静内疚地拉着贝萤夏的手,哽咽地哭。
“贝贝,对不起,我当时想救你的,可,严言说,你动了大人物,这件事,他也不好插手,我……”
对于自己离开,而扔下贝萤夏一个人在警局的这件事,苏恬静迟迟不能释怀。
这旁,贝萤夏心头有些无奈,摇摇头没有责怪之意。
“恬静,我没有怪你。”
她仅是严言的女朋友而已,讲真一句,如果严言硬着态度不肯帮忙,苏恬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
女性,总是太过弱小,什么事都完全依靠男人。